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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从哪来的歪理邪说他今年就已经二十九了,他鸡贼吗

事实证明鸡贼不是靠年龄进行划分的,就比如他都已经将自己的抗拒展示的那么明显了,那个名叫傅铮的男人还是开口道“蜜蜜你怎么了醉了”

江蜜超讨厌别人叫自己蜜蜜,因为如果普通话不好,就会把四声叫成一声,所以她最亲近的人一般都不会这么叫她,这么叫她的都是臭傻逼,“呸,谁是你的蜜蜜老娘千杯不醉,再说我醉,我就用酒瓶敲你脑门当我江蜜的脾气是开玩笑的”

傅铮愣了愣,半响,无奈道“果真是醉了,我送你回家吧。”

说着就打算走到她的跟前将她搀扶起来。

谢池适时挡在了江蜜面前,“不用了,我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了,而且你喝酒了,不适合开车。”

傅铮“我可以叫代驾。”

“没必要,江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和给家里干活的人。”

小家伙的声音带着甜甜的小奶音,但说出口的话却比成年人似乎还要不留情面。

傅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引得小家伙不满,正要再说,就听房间内响起了门铃声音。

离门边最近的人飞速将房门打开,就见那个财经报道节目中时常出现的中年面孔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中年人身后跟了个保镖,在走到江蜜跟前后,恨铁不成钢道“给老子起来,自己喝酒就算了,还把两个孩子带在身边,你这是想让孩子们好的不学学坏的,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星星芙芙喝没喝酒他们要是也碰酒了,老子就是跟你闹到父女决裂,也再不让你自己带孩子了”

嘟嘟囔囔说完一大堆,见那个不孝女一直在那将脑袋左摇右晃,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话,江百万怒拍桌面,“江蜜”

江蜜愕然抬头,“啊你是在跟我讲话吗你谁啊,凭什么对我这么凶”

江蜜奉行谁对她凶她就对谁也凶原则。

她恶狠狠的咬了咬牙,超凶的开口道“酒瓶呢姐们儿,我酒瓶在哪呢”

江蜜最终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酒瓶,因为酒瓶早就被见机不对的时静藏起来了。

她也没有将自己想要的凶悍显露而出,江百万一声令下,她就被两个保镖架着胳膊给带了出去。

她整个人懵的一比,险些以为眼前这幅场面是自己再见和谐文明社会的最后一晚,等到第二天清醒,她的眼前就是一望无际的绿,以及一个不知道年纪几何但却要跟她造小人的来自远山深处的男人。

却没想到自己被架进车里后,那个刚刚跟她搭讪,看起来对他很有好感的小家伙竟然跟她坐到了一起,旁边的那个漂亮小姑娘也有点眼熟。

她顿时悲从中来。

真没想到他们三个悲惨到一起去了,喝个酒都能遇到这么人性泯灭,大小通吃的拐卖团伙。

透过后视镜,江蜜见那个刚刚凶过她的老头坐在副驾驶位,赶忙将两个小家伙拦在咯吱窝下,大义凛然道“拐卖我就好了,我行情好,有眼光的就知道卖我一个就顶你卖别的十个,请你积德,放过孩子们吧”

江百万知道江蜜醉了,但没想到她醉起来这么气人,他身居上位者久了,平日里一般只需要做出抉择便行,不需要长篇大论。

这个不孝女清醒时他都吵不过她,更遑论是在她醉酒的时刻

他于是并不搭理正在耍酒疯的她。

见拐卖团伙头子不搭理自己,江蜜吸了吸鼻子后,转头看向身旁的两个小家伙。

左右环视一遍后,对着那个胖嘟嘟的小男孩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让我亲一下你好不好,我不想自己这辈子第一个亲的人居然是买我的买家,那样我江蜜的人生未免太过凄苦了,好吗小帅锅。”

果然,即使是醉成这样,也想要亲她。

谢池正要拒绝,就听女人道“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长腿帅哥跟个睡美人似的躺在病床上,他超级帅,我超级喜欢,想和他困觉。”

谢池想要说出口的话就这样顿在嘴边,他愣住不动,就在这时,只觉面颊上覆盖一团柔软。

这柔软的触感他很是熟悉,可这触感所带来的感受,却比他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扑通、扑通。

心间像是被打了麻药,药效一点点的从那处挥散,直至最后那股酥麻感逐渐被传至全身。

这个女人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蜜蜜太可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