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 65 章(1 / 2)

你是哪颗糖 银八 7895 字 2个月前

“侵犯未成年少女”

傅尉斯因为这几个字倒还真的停了下来, 脸上带着一种无可奈何。

蒋妥双手低着他的胸膛, 呼吸起伏,被他吻过的耳垂似乎还在泛痒。

她笃定地说:“对,我还未成年呢!”

傅尉斯笑着勾了勾她的鼻子, 似听到声明笑话:“怎么证明你这个27岁的成年人是未成年嗯”

他说着, 手指在她脖颈轻轻抚摸。他的手心有薄薄的茧子, 惹得她轻颤。

不过半掌距离,随着蒋妥的呼吸起伏。很显而易见的,只能证明蒋妥发育得十分完美。

蒋妥一把抓住他这只准备放肆“猪蹄”,又羞又恼:“我说心理上的, 我心理年龄还不满十八岁呢!”

“是吗”傅尉斯淡笑,“没听过早熟吗如今普遍人心理年龄都比生理年龄要早熟一些。”

而他更确定, 这个时候的她心理年龄定是超过了十八岁。

这账是算不清了, 再说下去, 蒋妥都要被他这个资本家给带到阴沟里。

蒋妥找不到什么反驳的词, 咬了咬唇:“反正不可以的。”

傅尉斯撑着身子看着她的清澈的双眸, 末了侧躺下来, 双手圈着蒋妥, 半张脸埋在她的颈窝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极大的克制, 低哑着声喊她:“妥妥, 你要让我怎么办”

说着惩罚般咬了咬她的脖颈,可又怕力道太重留下印子,她还要拍戏。

事实上, 他一点都不想勉强她。

他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呼吸里还带着浓浓的欲念,勉强自己去平复。

这种结果就是,自己难受得无与伦比。

蒋妥刚才被他那番撩拨,心理防线几乎都要崩塌,这会儿见他这副乖顺无辜的样子,她软了心,便软着声说:“其实,我有点怕。”

“嗯”傅尉斯双手拢得更紧,似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怕什么”

“说不上来。”蒋妥心跳飞快,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傅尉斯怔了怔,问她:“想起什么了吗我们的以前。”

蒋妥摇摇头,想到两个人以前可能会有的亲密,她脸颊突然灼烧起来,低着声问:“我们那个时候第一次的时候,我是怎么表现的啊”

傅尉斯一怔,并不想回答。

那段记忆对他来说美好,对她来说却不见得。她那个时候不喜欢他,甚至厌恶他,他的占有对她来说等同于侮辱。

蒋妥见他不说话,便用手推了推他:“你那个时候是不是弄疼我了”

傅尉斯惊喜:“你想起来了”

“没有,我猜的。”蒋妥转过身来笑嘻嘻看着傅尉斯,“怪不得我害怕,原来拜你所赐啊。傅大佬,看来你技术不行啊!”

“对不起。”他的道歉诚恳认真,转而又有点无辜,“我那会儿也没有经验。”

蒋妥闻言双眼发光,抓住重点:“所以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第一次”

傅尉斯没有回答,刚毅俊俏的脸上却难得发烫,不自觉把脑袋往她脖颈上埋,企图躲过这个话题。

他这副样子实在可爱,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那样生涩。

蒋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手心烫烫的,她的心里却暖暖的。

“看来我这是捡到宝贝了啊。”蒋妥笑着低头在傅尉斯的额上轻轻吻了一口,当做是给他一个奖励。

傅尉斯又在她颈子上轻咬舔舐,哑着声:“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终于知道自己是捡到宝了你出去问问,我傅尉斯这个条件要什么人没有,我却独独对你一个人好。”

蒋妥一晚上脸上都洋溢着明媚的笑容,拍拍他的肩喊道:“嗯呐,小宝贝儿。”

“你可从没有把我当过宝贝。”

蒋妥低头看他:“你还闹别扭啊乖啦,我以后会对你好的。”

说着,还像摸小狗似的撸着他的发。

傅尉斯“嗯”了一声,又深深吸了口气:“说说看,怎么对我好”

蒋妥想了想:“这样,以后有我一口肉吃就绝对少不了你。”

傅尉斯气笑。

不过,现在能从她这个吃货的嘴里分到一块肉也是不容易。

两人贴得近,蒋妥能够明显感受到他身上的滚烫,似要灼伤了她,她低头看了眼,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

傅尉斯感受到她的躲闪,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太紧了啦,有点热。”蒋妥埋怨。

他不说话,一副生闷气的样子。

人已经不能碰,抱着的双手他是怎么都不会松的。她大半夜的来勾人魂魄,他能控制住已经是难得。

可傅尉斯这副生气的小气模样,又让蒋妥觉得有趣。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冷峻男人,这会儿倒有点像是撒娇,反差感很大。

蒋妥发现,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那种喜欢是打心底里的,看到他心里就开心。看到他不开心,她也有点失落。

于是蒋妥咬了咬唇,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一口,企图缓和他的情绪。

见傅尉斯不为所动,蒋妥又把吻落在他高挺的鼻上。脸颊上不放过,耳垂上也不放过。她还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去吮吸他的耳垂,希望他能得到一些安慰。

然而蒋妥不知道的是,这非但不能给傅尉斯半点安慰,反而让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剧烈跳动。

放在以前,无论是什么时候,她都很少主动。可失去记忆之后,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给他带来惊喜。

傅尉斯知道,这才是蒋妥。

她一直是个简单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可从前,她不吝啬一点喜欢给他。她指控他卑鄙,指控他无耻,指控他趁着蒋财富生病期间威胁她。再后来,指控他还用蒋帖的学业未来交换条件。

傅尉斯盼着她恢复记忆,又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再想起。他对她的确是做过很多无耻的事情,可待她这个人,他却是掏心掏肺的好。

还不等蒋妥把唇贴在他的唇上,他已经迫不及待吻住她。

当双唇碰触在一起时,就像绵绵的糖果,仿佛是春天到来。

他拖着她的舌吮吸,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不断不断吻着她清甜的双唇,鼻尖飘过她身上的清香气息,傅尉斯慢慢释放着自己刚才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念头。

她是他的解药,也是他的毒.药。

蒋妥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团棉花,就连指头都没有了力气。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

他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缓缓抵在她耳边:“妥妥,这次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四目相对,傅尉斯闪着温柔的目光扫过了蒋妥的心尖,让她的心里狠狠颤悠了一下。

蒋妥不否认。

的确是她招惹的。

当傅尉斯的吻渐行渐下,她又紧张地一把抓住他的短发:“等等!”

他微微吃痛,脸上却没有半点恼怒:“还怕吗”

人在他身下,有的是平时看不到的独特娇媚。

蒋妥不知如何回答,她咬着唇,轻声说:“我还没洗澡,身上很臭。”

一晚上风尘仆仆的,又是赶飞机,又是挤飞机,身上早出了不少的汗。

这回答让傅尉斯忍不住一笑,他凑过去在她颈上深吸一口气,闻到的全是甜而不腻的香气。

哪里臭了分明都是香甜。

不过蒋妥执意要洗澡,他也不阻拦。甚至贴心地给她放好洗澡水,逗趣地哄她:“要我陪你一起洗么”

蒋妥直接朝他扔去了一条毛巾,眼底又是嫌弃又是娇羞。

傅尉斯接过毛巾,靠在门框上笑着说:“你洗吧,我去给你拿睡衣。”

“嗯。”

土豪的世界往往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这大概是失忆后的蒋妥看到过的最豪华的浴室,四处金碧辉煌,气势磅礴。其实卧室也十分豪华气派,只不过她一直忙着和傅尉斯打情骂俏没有功夫静下心来欣赏。

泡在浴缸里,整个人一天的疲倦全都消失地无影无踪。蒋妥终于明白这个大浴缸存在的意义。傅尉斯说她以前就挺喜欢泡澡,可她努力想让自己回忆,却丝毫想不起来任何东西。

这真是她曾经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吗

想着想着,蒋妥很快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脸。

无论自己以前和傅尉斯之间有过何种亲密,但她现在完全无法记起。所以接下里发生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如同是第一次。

心里有期待,也有紧张。

有一点傅尉斯说得倒是没错,她的心理年龄早已不止十七岁。

前段时间蒋妥闲着无聊去做心里测试,测了大部分权威的测试题,普遍测出她的心理年龄都在二十五岁左右。面对这个结果蒋妥并不算太意外,大概是成长环境的原因,蒋妥从小就比较成熟懂事一些。虽然她十七岁的时候经常和蒋财富对着干,可大部分时候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祈求得到一些父爱。这种做法的确是幼稚了一点,却也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办法。

不过,面对感情,蒋妥却是无知懵懂。

她没有谈过恋爱,年少时暗恋的对象倒是有过。可自从遇见傅尉斯以后,蒋妥觉得自己以前那些所谓的暗恋都跟闹着玩似的。

蒋妥甚至不明白傅尉斯到底是怎么走进自己心里的,她感觉很奇怪,明明排斥,却不断被吸引。理智告诉自己不能与傅尉斯继续纠缠不清,可她的心却止不住向他靠近。

这种情感来得莫名其妙,完全不受她自己掌控。

当他的吻主动靠近,她明白的是自己不想推开。

现在,蒋妥清楚的是,她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想每天都看到他。

= = =

磨磨蹭蹭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两点多。蒋妥一般早睡,眼下坐在床上打了个哈切,傅尉斯正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因为这次电影拍摄,她的头发剪掉了少许,比起以前长发及腰,现在刚好到肩膀。头发短倒也挺好打理,起码吹起来不费劲。

傅尉斯做事一向仔细妥帖,帮她吹干了发,还给她头发上抹了精油。动作流畅,一看就绝不是第一次干。

能让傅尉斯这个大少爷帮人吹头发,蒋妥是从古至今第一人。以前她头发长,每次洗了之后就有点犯懒,要么直接不吹,要么吹地半干就作罢。有一次就是因为湿这头发所以感冒了,从此以后傅尉斯就一定要求她把头发吹干才行。她懒得吹头发,他就主动揽下了这个活。长此以往,也成了一种习惯。

原本还困顿的蒋妥看着他流畅的动作忍不住笑:“原来你是深藏不露的tony老师啊”

傅尉斯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那你是不是要付点小费”

蒋妥笑嘻嘻地,一脸俏皮问他:“敢问tony傅要多少小费啊”

傅尉斯认真想了想,“那加起来可能要付不少。”

他说着一把拉着她按在床上,“直接肉偿吧。”

蒋妥不从,两人打打闹闹,整个房间里都是喜悦。

原本还在闹腾,渐渐呼吸都急促起来。

傅尉斯的心情实在好极,比起立刻拥有她,他反而想要看清她的脸。

这一晚上蒋妥的脸上始终都带着笑意,这笑容让他满足,让他欢喜。他喜欢见她笑,喜欢她开心,喜欢她无忧无虑的样子。

被他紧紧看着,蒋妥更害羞,伸手捂着他的眼:“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啊。”

“好看。”傅尉斯拉住她捂着自己眼睛的手与她十指紧扣。</p>

是蒋妥主动勾住傅尉斯的脖颈吻住他的唇,他狂喜,很快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