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就是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死了也就是没有了。

死了的人已经不在了，而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的活着，他们也会走到自己生命终结那一天，而叶建国的死，也是让他消沉了不少的时间。

而有些时候，有些人，也就只能放在心里去回忆了吧。

“你感觉呢？”

陆逸问着言欢，这是他死前的心愿，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也就当我没有提过好不好？

陆逸轻轻握了一下言欢的肩膀，就怕她的心里会不舒服。

“我的感觉？”

言欢想了想，突然一笑，“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说要什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别让人出现在我面前就行，都是教了五六年了，还是教不会的话，就只能说，那个人真的是活腻了。”

而且以前有人撑腰，现在她有什么能力，有些东西是要靠身份，靠金钱去支撑，就那么一个又老又丑中年妇女，或许出来还不一定会比里面好。

毕竟里面有吃有喝有住的，而在外面生活是需要勇气的。

陆逸到是意外，这一次言欢怎么这么容易就说通了，他还在担心，可能都是需要费不少的口舌来着，结果到是意外的，什么也没有，她很平静，她比他们任何人都是要显的平静。

或许也能说是不乎了，也是忘记了。

恩，忘记了也好。

当然，有些危险，他会杜绝在外的，而且那个人，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

孙雨涵这是第二次见到陆逸，她有时就像是感觉在做梦一样，自己的前半生竟然有着那样的经历，她曾今竟然竟然会活在那样的人家里面，她是那样的出名，更是极尽的奢华，有时在梦里她都是可以到尝到，奶油的甜味，巧克力的香醇，冰激凌的清凉，还有金钱包装下的那个都是连她也都是忘记了的自己。

“孙雨涵，你的决定？这是他的意思，为你争取的减刑。”

“我……”孙雨涵舔了一下自己几乎都是没有任何颜色的唇角，她是向往着外面的自由的，也是想经触摸那一方碧蓝的天空的。

在里面呆了六年的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求生本能。

但是，她还是要出去，哪怕就算是死在外面，她也要出去，她想要除去心头上面的那一道枷锁，哪怕是死，她也要自由的死去。

“我……”她再是一个我字，却是没有下文，直到很久之后，她才是抬起脸，也是有了决定。

“我想出去。”

她沙哑着声音，生了老态的脸上早就已经看不清以往的颜色，她现在只是一个风烛残年，也是失去的年轻的中年妇女，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也不过就是等着自己的生命结束罢了。

外面她还要养活自己，可是哪怕是要饭，她仍然希望自己灵魂可以解脱，而不是死在这这样的地方，最后尸体也是没有人认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