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奶奶沿途顺手解决激烈打斗的男人们,一人一手刀砍倒,干脆利落。虽然他们看起来被怒火支配了理智,只知道通过暴力宣泄怒火,没有猴子偷桃黑虎掏心这些骚操作,但仍有可能闹出人命。
闹出人命的话,这个锅就得她曾孙来背。至于那些女孩子,祖奶奶就不管了,讲真,她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体验到这种极致的舒爽。
多年以后,看着身边前戏两小时,正戏三分钟的老公,她们会想起当年大明湖畔的李家传人,然后幽幽叹息。
要这么大一个人有什么,还不如左手。
砍翻所有失控的男人后,祖奶奶转头朝屋脊上啪啪作响的两人喊“你俩也悠着点,别搞出人命,我曾孙不给你们背锅的。”
不说还好,这一说,反而引火烧身。
戒色扭头“无双战魂,我忍你很久了。”
丹尘子扭头“你瞅啥。”
两人跃下屋脊,竟然一起扑了过来。
“那就给我继续忍。”祖奶奶拳打两华寺极道传人,脚踢上清派杰出弟子“就瞅你了怎么着。”
戒色和丹尘子来的快,去的也快,被祖奶奶打飞老远,撞破了院墙,留下两个人形窟窿。
就算不抽曾孙的精,无双战魂还是无双战魂,她的体魄就是当世最强法器。
扫了眼狼藉的现场,确认男人们都昏迷不醒,女人们呻吟不断,她才放心的进了房间。
房间的地面铺了一层黑色泥浆般的物质,细小的血管隐藏在漆黑泥浆中。
祖奶奶皱了皱眉,她知道史莱姆的形态就是没有形态,它以左手的形态寄宿在李羡鱼身上,但它本质上是一坨极恶之物。可是房间里的这些泥浆,加上外面的触手,史莱姆的质量暴增了无数倍,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李羡鱼的炁不断增长,而它也在暗中积蓄力量。嗯,以后得防着点了。它的上限未知,任由它壮大下去,黑水灵珠也许都封不住。”
祖奶奶一脚踏进房间,漆黑泥浆状的史莱姆惊恐着退去。
“嗯,嗯”
青木结衣被十几根粗壮的触手举高高,她已经失去意识了,嘴里无意识的呢喃,双腿时不时的痉挛一下。即便是体魄强大的血裔,持续了这么久的,身体也吃不消。
那个什么尽人亡的,同样适用在女人身上。
祖奶奶是听着甲午海战的耻辱长大的,又亲生经历了八国联军,她讨厌日本,正如她讨厌洋鬼子。然而此时此刻,看着奄奄一息的青木结衣,祖奶奶忍不住心生怜悯。
一天之内遭遇两次这样强度的打击,这姑娘不可避免的会肾亏,十天半个月都恢复不过来那种。
她伸手按住青木结衣的肩膀,喝道“还不退下”
史莱姆装傻,在她身后探出一根触手,试探的拱了拱祖奶奶。
祖奶奶满脸冷笑,高高扬起右手,并指如剑,蓦地一划整个房间的地面以一条深不见底的裂缝为界限,分成两半。
“啊啊啊”
“啊啊啊”
李羡鱼和史莱姆同时惊叫起来。
对于史莱姆而言,这是宛如分尸般的痛苦。而它的痛苦会同步反馈给李羡鱼。陷入裂缝里的漆黑泥浆爬上来,以祖奶奶的伟力,仍然没有摧毁它。
“你伤害我,你的曾孙也会受到同等的伤害。”史莱姆不服,威胁道。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这点疼怕什么。”祖奶奶皮笑肉不笑“我相信你也不怕疼。”
我虽然不能摧毁你,但我可以让你痛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史莱姆看懂了祖奶奶的意思,它沉默了,然后默默的松开了青木结衣。
怂的好快。
端详着木然站立,脸色狰狞,痛苦挣扎中的曾孙。她蹙眉问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史莱姆装傻。
祖奶奶二话不说,一拳捶在脚下,地面凹陷,坍塌下去的那一块黑色泥浆抽搐着,好半天都无法恢复常态。
李羡鱼和史莱姆的惨叫声同步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