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连坐在地上的姿势都没有变换过。

“玲珑，你是在生气吗？”

他干脆蹲了下来，双手扶着她的肩膀，一连问了三次，她这才抬起眸子又看了他一眼。

“放开我！”

他松开了手。

“玲珑，听他们说，你故意承认你是间谍……我知道，你为了救你姐姐，所以信口胡说的是不是？关于你姐姐被捕的事情，我很抱歉为。是我的疏忽，我的手下一时心急，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才作出来的决定……”

他看着她，眼神格外的温柔。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玲珑都没有任何的情绪，就这么看着他。

等他说完了，她才冷静地说道，“抓我姐姐的确是个误会，你们放了她，以后不要再找她的麻烦……但是，我的确是真的间谍！”

夜云天皱紧了眉头，“你在说什么？”

“我杀了林士权，也杀了傅城东……”她平静地说道。

“你在胡说！！”

“呵……你应该知道我的身手，我杀他们轻而易举的！”玲珑笑得很是迷茫。

夜云天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气，“你不许胡说，你不是！你是玲珑，你不是间谍！！你是我妈的保镖……你这样乱说，让我怎么救你出去？你重新考虑一下，你如果纯粹只是为了气我，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我先带你出去，然后你好好冷静一下。”

他伸手想要将她抱起来，然而，她很冷静地伸手推开了他。

“夜云天，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接近你，跟你在一起，都是因为……你是我隐藏间谍身份最好的掩护，我现在很冷静，很清醒。”

这一句话，对夜云天的打击很大，他怔了怔，双眸盯着她。

“少扯，我们很多年前就认识了……”

“对，那个时候，我就是间谍了……那时候的你是单纯的少年，而我并不是单纯的少女。我在利用你，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