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还没有好好的享受人生,也没恢复记忆呢。
明天国内新闻上会不会出现一个头条,说着名影星死于巴黎恐袭啊。
正胡思『乱』想着,她忽然发现后面的人群没有再跑了,她忙拉了拉厉少彬衣服,“你停停,好像没事了”。
厉少彬不理,兀自跑的飞快,直到阮恙揪住他耳朵,大声吼了句,“你给我停一下,没事了”。
厉少彬回头,这才发现这边就他一个人在跑,机场的警察在用英语喊,示意大家别跑了,只是刚才在机场警察抓了一个小偷,不是什么大事。
厉少彬觉得丢脸,连连骂了两句,把阮恙放下来,阮恙看着他那副模样弯腰大笑。
“笑什么笑”,厉少彬窘的要死,“我是看新闻觉得很恐怖才跑的吗,要是我自己倒无所谓啦,可是你在就不一样了,我必须得保护你”。
阮恙笑的蹲在地上,听到他嘴里吐出来的话,笑容慢慢的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眼睛里一股暖意,她没忘了刚才他抱着自己跑时说的那些话,还有,如果真的遇到那种恐袭的话,换成大部分人肯定都会先跑吧,哪里还顾得上抱起自己,“好啦,我不笑了”。
她站起身来,嘴角抿起深深的笑意,“刚才真的吓死了,幸好你带着我跑啊”。
“幸好什么呀,都是乌龙”,厉少彬拽过她手,觉得十分没面子,“算了,走吧,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
“嗯,走吧”,阮恙强忍着笑和他重新去找登机口。
……。
在飞机上,厉少彬严肃的说:“阮恙,其实我胆子不小的,以前往死里面揍的那种打架我都干过,也差点闹出人命过,不过枪这种玩意除了在部队我从没碰过,虽然人家说我是什么黑社会老大,但是那些特别危险的东西我从来不碰,也不是没有人怂恿我贩卖过毒品、枪支,但我有自己的底线,不该碰的坚决不碰,我不怕死,可我怕莫名其妙的就死了”。
“嗯,我知道啦,我又没有认为你胆小”,阮恙握住他手,“我也挺感动的,真的”。
厉少彬默默的看了眼两人握着的手,他说:“恙恙,你放心吧,以后要是遇到危险,反正我总会护在你前面,保护女人是男人应该做的事”。
阮恙脸皮微热,“你叫我什么呢”?
“恙恙啊,这样亲昵些吗”,厉少彬也小小的害羞了下,“你也可以叫我彬彬吗,我们家人都这么叫我的”。
阮恙嘴角抽搐。
恙恙,彬彬…。
会不会太肉麻了点。
不过小时候她的家里人也是这么叫她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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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十一点多,阮恙才回到北城的公寓里,厉少彬帮着她把东西搬上去后,伸了个懒腰,疲倦的说:“阮恙,现在太晚了,我睡你这里算了吧”。
阮恙淡淡瞄了他眼,早料到他会这样说了,“你里面的衣服两天都没换了吧,今天又不换,能更脏点吗”。
“我睡了明天再回家换吧”,厉少彬又接连着打哈欠,“我谁隔壁房间还不行吗”。
“你要睡我也没办法,毕竟这是你的公寓”,阮恙见他老这副模样,多少有点皱眉了。
厉少彬见她不高兴了,微微紧张起来,“你千万别这么想,你不想我留下,那我回去就是的”。
回到楼下,胡植见他灰溜溜的下来,问道:“老大,我还以为您不会下来了”。
“我也不想下来啊,可是差点惹阮恙不高兴了”,厉少彬叹气,“我想着昨晚都睡一张床了,今晚应该也能一起睡了吧”。
“老大,我发现您这个人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胡植说:“您表现的这么赤果果的,会让人女人觉得您太好『色』,男人绅士点、谦虚点,会更受女人的欢迎,再说,您跟阮恙交往怕是二十天都没到,您就成天想着往人家床上爬,会让人家阮小姐怎么想”。
“我想跟她睡,那也可以是纯洁的睡,没想着那种事好吗”,厉少彬嘀咕,他们都误会他了。
“您这么想,可阮小姐不会这么想啊”,胡植道:“您昨天可就为了能和她睡一晚,订房都足足花了二十万呢,幸好昨天的客房剩的不多了”。
“二十万算什么啊,反正我有的是钱”,厉少彬忧伤的叹了口气,“要是花二十万能躺到她床上,每天花二十万都无所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