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低沉，像是实质般一下敲击在她的心口，虞馨婷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不关你的事！”

乔燕脸色闪过一丝阴狠，抬起脚重踹在她的肩膀上，虞馨婷抵不住突然的攻势，身子往后倒去，脑袋重重撞在墙上，原来她已经被乔燕逼到了角落里。

乔燕盯着她，那眼神像是毒蛇，看得她遍体生寒。

“我……这钱是她给我的。”

“你当我是傻子吗！”

乔燕的声音加重了，虞馨婷打了一个颤，抱着膝盖贴着墙壁，躲避着她的眼睛。

“要不是因为赵洁你早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虞馨婷满脸恐惧：“你想干什么？”

乔燕收回目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视线落在陆之言身上。

“死太便宜你们了。”

陆之言嘴唇紧抿，他在害怕。

眼前这个和自己同龄的女人，绝对有能力了结了他的生命。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陆之言坐着，乔燕站着，长身玉立，居高临下看着他，倏地露出一个冷笑：“慢慢想吧。”

说完看向虞馨婷：“占用了十八年虞家小姐的名头，如今该还回来了吧。”

虞馨婷面色紧张：“你……你想干什么？”

乔燕冷冷收回视线，不给她答案，转身离开了，齐宴看了一眼地上的虞馨婷，收回目光赶紧跟上。

大小姐打人的时候真干净利落，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人觉得十分好奇是怎么做到的，等有空了请教一下。

乔燕回到了车上，齐宴和阿克追上去她已经在车上闭目养神。

“大小姐，去哪里？”

齐宴难得如此恭敬叫她一声“大小姐”，乔燕掀开了眼皮：“学校。”

齐宴调转了方向，阿克趴在椅背上往后看着乔燕。

“大小不怕她给赵夫人打电话歪曲事实？”

之前还称虞馨婷一声婷婷小姐，如今见乔燕对她这态度，连名字都不想提。

乔燕冷哼：“赵洁不回国，虞馨婷这辈子也别想联系到她。”

阿克惊讶，这样的话他都不敢说能做到，大小姐竟然像是开玩笑一样随便说出了口，不过他知道，大小姐这句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大小姐，我其实挺好奇的……”

“好奇害死猫。”

阿克疑问的话被堵了回去。

“那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不能。”

阿克：“……”

“零……”

“零最讨厌啰嗦的男人，像你这样的。”

阿克伤心：“谁说的！”

乔燕闭着的眼睛睁开了，含笑：“我说的。”

阿克郁闷，扭过头去不再说话，心里因为零讨厌自己而伤心。

成为自己偶像讨厌的人，好伤心。

阿克没有多想乔燕话里的意思，齐宴却是一顿，从后视镜看过去。

大小姐刚刚那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