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固然有些天赋又怎样?在七杀,除了圣君之外,还没有人可以骑在我单春秋的头上,你夏紫薰还差的远呢。”心头冷笑着,单春秋再施手段,把那余万雄身后的树妖连根拔除,旷野天等人再次一阵献媚。
这时,他才猛然发现了不对,怒吼一声:“至阴童子,他怎么会不见了,你们干什么吃的?”
单春秋的咆哮把旷野天等七杀弟子吓得不轻,连忙疯狂寻找着那至阴童子,却怎么也没有找到,最后只能低着头,等待着责罚。
冷冷扫视着下方的一干弟子们,单春秋的面色阴沉到了极点,正要发火的时候,神情忽然大变。
“你们要找的至阴童子应该是这个吧?只可惜,他归我了!”一道冰冷而戏谑的声音响彻时,何恒一手抓着至阴童子,一手提着那漆黑斗篷,在天空飘然飞来。
看见他的到来,单春秋大吼一声,喝道:“你是什么人,速速交出至阴童子,否则本座要你万劫不复!”
“单春秋,就凭你和这点虾兵蟹将,也敢如此对我说话,看来七杀无人矣!”低语间,何恒身上轰然散发出一股澎湃的威压,笼罩向下方。
“噗!”除了单春秋等少数人之外,其他七杀弟子正在威压之下,同时踉跄倒退,咳出精血。
而即使单春秋也是苍白着面色,极力抵挡着,同时心底不敢置信的低语道,“这不可能,即使圣君的威压也没此威力,他……他是何人?”
唯有夏紫薰,她的样子比起单春秋还要狼狈三分,但看着何恒的目光里却带着一丝奇异,或者说……复杂。
虽然知道何恒乃是前所未有之大敌,但单春秋作为七杀殿仅次于圣君杀阡陌的大护法,也是有着傲骨的。顶着巨大的压力,他厉声喝道:“不知尊敬究竟是何人,为何要与我七杀为敌?”
淡淡看了他一眼,何恒冰冷道:“长留白子画!”
“什么,你竟是长留的人!”单春秋的脸色霎时间黑了下来了,如果说是其他人,事情还有周旋的余地,可既然眼前之人是长留山的人,以七杀与长留千百年的恩仇,那必然只会是不死不休的情况。
而现在局面,七杀这里的力量是肯定不可能对抗眼前这个长留弟子的。
“不行,长留居然有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圣君要是不防备着,日后肯定要吃大亏。我单春秋死不足惜,但一定要提醒圣君,万万小心此人。”心头刹那间转动千百念头,单春秋疯狂寻找着逃生的机会。
看出了他的心思,何恒冷冷喝道:“仙魔二道势不两立,长留与七杀之仇恨亦是不可化解,单春秋,今日白子画就要替天行道,斩去你这妖魔,受死吧!”
“哈哈哈哈,虚伪至极!”单春秋忽然狂笑一声,看着何恒的目光充满讥讽,让人很是不解,即使是诸多七杀弟子也不明白自家大护法为什么要在这时候触这可怕对手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