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寻雪扭头看了看床上躺着的老秦,伸手将桌上玉佩全部拿在手中,沉声问道:“可知此人生辰八字?”
“知道!”李承乾一边应付着玄寻雪,一边转身吩咐门口的秦家仆役:“去问问你家夫人,翼国公生辰八字是什么,速去速回。”
仆役不敢怠慢,撒开两条腿,飞一般离开。
而玄寻雪却借着这个时间走到了秦琼的床榻边,上上下下将病中的老秦打量了一番,然后又从一堆玉佩中间挑了挑,拿出其中一块,放到了老秦的额头上。
“小道长能够分清这些玉佩的不同之处?”李二一直跟在玄寻雪身后,看她挑玉佩,不禁好奇的问道。
要知道,这可是除了诸葛亮七星灯续命之后,第一次有人施展续命之术,若说李二不好奇心估计他自己都不信。
而且如果不是因为刚刚把所有不相干的人都驱赶了出去,估计此时房间中怕是好奇之人会更多。
可就算是这样,房间外面也是围满了人,一张张长满横肉的老脸挤在一起,透过玻璃窗可以看到他们眼中满是好奇的目光。
李承乾在吩咐完了仆役之后,在门口又等了一会儿,直到秦氏从休息的地方匆匆赶来,这才陪着她来到玄寻雪的身边。
“道长,老身代拙夫谢谢您了。”早就失去主心骨的秦氏现在不会放任何一个能救老秦的机会,虽然玄寻雪长的甚是年轻,但在她看来只要能救老秦,就是八岁顽童也无所谓。
“老夫人不必多礼,还是尽快将国公的生辰八字告诉小道为好。”玄寻雪像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一样,不温不火的将所有玉佩都放到秦琼的身边,然后扶起正在对她施礼的秦氏。
至于说刚刚老李问她的问题,则是被她自动忽略了过去。
这不是因为她想隐瞒什么,实在是因为她自己虽然知道如何区分这些玉佩,但却不知道如何说出来,那种感觉就像如何区分男人和女人一样。
举个例子来说,如果一对男女站在一起,梳着一样的发式,穿着一样的衣服,我们是不是可以一眼就能将他们区分出来?哪个是男的,哪个是女的一目了然?
但是他(她)们的具体区别在哪里?不要说什么线条柔和、粗犷之类,因为这些都是模糊概念,每个人心中的柔和标准都是不一样的,所以只用柔和并不能准确无误的形容出男人与女人的显著区别。
同样,这就是为什么玄寻雪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李二的原因,这几块玉佩在她的眼中的确有着很大的区别,但是她却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区别,所以只能避而不答。
“我们家老爷的生辰是……”秦夫人一边努力回忆着老秦的生辰八字,一边将目光投向躺在床榻上的老秦,担忧之色一览无遗。
而玄寻雪却在听完老秦的生辰之后,脚踏七星步(别问啥是七星步,作者也不知道)、手捏指诀(作者同样不知道),飞快的一边移动一边掐算起来,片刻之后在房间中的某一个位置站住身形:“太子殿下,请让人把翼国公移到这个位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