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剔透的肤色,百灵鸟似的灵动漆黑的双眸,单是这半张脸,就是以让人动心。
即便是刚经受丧子之痛的余安城也愣了一下。
陆尔桑快步走了过来拉佳了余安城,安抚道:“先生,我知道现在你情绪很悲伤,但是这个案子现在看来疑点重重,并不能确定杀人的就是陆先生,请您稍微冷静。”
“冷静?如果死的是你的亲人,你的孩子,你还能冷静吗?”
余安城咬牙切齿的说着。
陆尔桑目光沉了沉,随后回道:“能,我们有完善的法律,有勤勤恳恳工作的警察,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为非作歹的人终将受到惩罚。”
余安城握紧了双拳,虽然心中依旧愤怒,却没有再动手,狠狠甩开了陆尔桑的手。
“谢了。”
看着余安城离去的背影,陆丞对陆尔桑道。
“用不着谢我,就算你真的是犯人,也不能让人私自对你动手。”陆尔桑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记录着什么。
“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陆尔桑紧跟着说。
“凭什么要跟你们走?”精卫双手叉腰十分不满。
虽然时间不久,但陆丞是她来人间第一个认识的朋友,再加上现在的灾祸,有可能就是她引起的。
精卫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看自己的朋友被人带走。
这声音让陆尔桑不由得抬起了头,该怎样形容?大概就是任何人听到都会在心里默默说一句好听的程度。
“这位小姐,我们带走他并不会做什么,我们得确定了他完全没有疑,才会放他出来。”陆尔桑耐心的回答。
“凶手不是他。”精卫不悦的说着:“你们难道就看不出来吗?”
陆尔桑闻言不由的笑了:“姑娘你说笑了,我们这些警察里里外外到处都检查了,还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也没有发现能证明这位先生清白的物证,难道你知道。”
精卫撤了嘴,走到了于夏身边,仔细的看了看,被他抱在怀中的余洋洋,灵活的眼眸悬黠地转动。
杨忠看着这冰肌玉骨宛若天仙的姑娘,不由得停下了动作,自然,因为精卫戴着面纱,所以没人看得清她的样貌。
只能见那蜿蜒娴娜又娇小的身姿,随着她走动,身上的青纱裙被微风吹拂而起,一举一动都吸引若所有人的目光。
“丫头,你看出什么来了?”杨忠语气都不由得温柔了一些。
“这不是很简单吗?除非是一击致命的死法,人类在非正常死亡之前应该是十分痛苦的,既然痛苦那就一定会挣扎。
“从表面来看,这孩子的致命伤在颈部,如果是被掐死,肯定是会挣扎的,他的指甲缝里有血迹,应该是凶手的,还有身上不与他匹配的毛发,只要检查这些一定能知道的吧?”
精卫一口气说了一大堆的话。
杨忠和陆尔桑对视了一眼,连忙走到了于夏身边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余洋洋,果真取了不少能做证据的东西。
单足这指甲缝里的血,如果真是凶手的话,不出一天,就能知道真正的凶手足谁,弄清楚了凶手抓捕的话就不难了。
“我不会跑。”
陆丞说道,随后进屋拿了一些东西,塞到了杨忠的手里:“这里是我的身份证,银行卡,所有的证件都在这里,包括车钥匙,二位尽管放心。”
杨忠仔细思索了一番,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陆丞的嫌疑都很小,再加上刚刚取的头发,看得出来是染过的,跟陆丞对不上。
他见过诬陷的案子太多了,所以不一定在他家里发现凶手就是他。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好,太过强硬,不过为保万无一失,我们需要在您的手机里放一个定位。”
这个陆丞自然是无所谓就同意了,拿出手机之后两分钟杨忠就重新把手机还给了他。
随后就带着尸体以及一众的警察暂时离开。
虽然警察是离去了,余安城一家也都跟着警察去了警局,但陆丞门前围着的人却迟迟没有散。
“不会真的是这孩子杀人了吧?”
“差不多就得了,要真是他杀的,警察肯定会把他带走。”
“要我看这说不定,这事儿发生在谁身上,谁自己知道,很多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表面上一本正经的人背地里做了什么?”
“喂,你说话别太刻薄了,小承为我们做了那么多,就因为这一点事就要抹杀他的全部吗?”
“事?你说这是一点小事,这可是杀人!就算余洋洋可恶,但怎么说他是条人命!”
精卫才来到这里,虽然还没能和陆丞建立深厚的友谊,但已经对这群弱智的村民感同身受了。
“我们进去!”精卫不爽道。
陆丞只是看了一眼那群人也没说什么,早在之前陆丞就知道他们这些人会这样,如今也都是意料之中了。
进了门之后,精卫气呼呼的摘了面纱,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也不知是生村民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真是的真是的!都没有确定是怎么回事,就胡乱指责!这些凡人太过分了!”
人生的漂亮,就算是生气,也看得人赏心悦目。
陆丞光是看着精卫,心里的不悦就已经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