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分轻重缓急,明显眼下的事情更为重要,两干的功德点不算多,但对于太上老君要付出的努力,而言也算得上匹配。
事情也就这么定下了,太上老君没有给陆丞任何丹药。
弄的陆丞,有些摸不着头脑:“那接下来该怎么给她治?”
太上老君神秘一笑,把一个玉块儿传送到了陆丞那边。
这玉块儿是墨绿色,看起来成色很好,模样十分随意:就像是块鹅卵石,大小也和鹅卵石一样,大概唯一不相同的就是它的颜色。
“这个?怎么用?”陆丞拿着手里的鹅卵石,不,玉石询问。
“这个不难,你想办法让她把这个带在身上,我会每天施法,不出一周她会完全痊愈。”太上老君回道。
这话一听,倒让陆丞升起了,几分意,这可是要连续施法一周,自己唯一能拿得出的就两千功德点,怎么看都太寒酸了些。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陆丞看了一眼,自己手里拿着的玉块儿,这玩意儿放在鹅卵石里面说不算大,可是带在身上,无论是做项链还是手链都奇怪。
最后经过一番思考,陆丞拜托了周姨缝一个巴堂大的小布包,周姨虽然不知道陆丞是要干什么,这也不是一个大工程,于是就按陆丞所说的办了。
这么小的布包做起来轻松容易,周姨又是做惯了手工活的,无论是洗碗家务还是针线,手脚都很麻利,不过五分钟就做好了。
还不忘贴心的用绳子做封口,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多谢您了。”陆丞感激的说着,随后把玉石塞到了小布包里,又把绳子系紧,就休息了。
第二天天一亮,陆丞等着温玉笙起了床就进了她房间,亲手把小布包交给了她。
“这是什么?”温玉笙拿着有些沉甸甸的小布包,不解的询问。
“我送你的平安符,你只要一直带若它,病一定会好。”陆丞满脸的认真。
那边温玉笙差点没笑出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陆丞,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真的会相信一个平安符能救她的命吗?
“你别笑,我和你说的很认真,这几天无论你到哪里都要好好带着它,一定要带着!”陆丞再次叮嘱。
温玉笙有些哭笑不得:“我想这段时间我大概也很难踏出房间了,不管是不是有用,是你给我的,我会好好带着。”
听到温玉笙这样说,陆丞总算是放心。
因为病重的原因,温玉笙最近总足容易累,勉强着吃完早饭之后就休息了。
周姨在厨房洗碗,看着坐在客厅的陆丞,几番欲言又止。
“您想说什么就直说。”
周姨犹豫了好一会儿,直到碗都洗完了,才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走到了陆丞身旁的位置。
“小姐虽然平时对我很好,可是她性子倔,不是我这个做佣人的可以劝的来的,每次我提及让她把事情告诉老夫人,她就总是生气。”周姨说着深深叹了一口气。
“之前病情能控制住,勉强就不说就算了,可是最近我看小姐憔悴了很多,就连脸色都苍白了不少,我是觉得,小姐现在大概只听您的话。”
“先生不如还是对劝她老夫人纵然会难过,但眼下这种状况要瞒到什么时候?如果是在最后才知道真相,老夫人大概会更难过。”周姨苦口婆心的说着。
可见是真的关心,也能知道温玉笙平时大概真的对她很好,不然的话,主人家的事情大可不必掺和。
“您不必担心,这件事情我会处理。”陆丞笑了笑回答。
陆丞言外之意是自己有本事让温玉笙痊愈,虽然和周姨的想法完全大相径庭。
但光是听到这个,周姨也足够开心了,连连跟陆丞道谢。
凌冬将至,天气越来越冷了,外面的树,叶子早已落完,光秃秃的杵在外头。
陆丞透过窗户望着外面的山,原来温玉笙所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幅情形,漫山迪野的树变了颜色,落了大半。
因为是郊外,即便树叶飘落,也不会有人打扫,只会在地上腐朽腐烂,最后化作花肥。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陆丞靠在床上,心中思绪万千,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匆匆不回头。
陆丞这边还在心里感那边就听到了,有什么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陆丞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到的是摔在了地上的精卫。
“嘶疼死了,疼死了”
精卫皱着眉头,委屈巴巴的说着,下一秒就注意到周身自己所处的环境--
“这里是哪里啊难道错了?”
精卫小声嘟囔着。
因为落下的位置正好背对着床,精卫只看到不同的装潢,第一反应是自己弄错了。
“在这儿。”陆丞仲手拍了拍精卫的肩膀。
这可给小丫头吓了一跳,回过头惊魂未定的望着陆丞,看到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