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何兄怎么跳下去了。”
“赶紧捞人啊。”
画舫的奴仆下水捞人,很快将何书生捞上来,这何书生本来就会水,所以根本淹不着。
何书生回来,一身是水的站在花厅,身上还滴滴答答的往下落水,有人赞道:“何兄真是个信人,说跳水就跳水。”
何书生悠悠说道,“这首词写的绝,深入人心,我看以后七夕将再无七夕词。”
有人跟着感叹道:“是啊,从此以后,恐怕再无人作七夕词了,而且以后的七夕,这首鹊桥仙必将被人拿出来传唱。”
杭州城谢燕街,绫兰诗社。
绫兰诗社是杭州最大的女子诗社,今天七夕,很多女才子、大家闺秀聚在这里一起过节。
大赵国的女子,远不像后世明清时候那样,被限制的死死的,养在深闺人未识。大赵国继承唐风,女子相对来说要开放自由很多,一些大家族的女子,也会如男子般学习学问诗文。
大赵国可没有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说法。礼教大防也远没有明清那般严格死板。
在大赵国,女子从事教习、医者、经商者不在少数,甚至从军者也有之。
此时诗社内莺莺燕燕,一群女子们赏月饮酒论诗,比那些小诗会还要热闹。
门口一名丫鬟接了外面传来的诗文,走进诗社内,将手里的诗稿递给绫兰的诗社林诗霜,小声说道:“小姐,这是刚刚从望月楼诗会传来的诗作。”
林诗霜一开始并没在意,可是打开后只看了一眼,就被手里的这首诗吸引。
“诗霜姐姐,是望月楼诗会最新的诗作吗。”
“诗霜姐姐在发什么呆。”
叫了两三声林诗霜才醒来,随即神情激动的说道:“刚刚接到望月楼的诗词,我看了一眼,真是一首绝妙好词,我给姐妹们念一念。”
随即,将那首“鹊桥仙”读了一遍。
刚刚念完,顿时有无数女子叫好,
“这首词真是美到了极处。”
“听了这首词,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好感动。”
“我也是如此,现在我的心还砰砰砰的跳呢。”
林诗霜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两句词揭示了爱情的真谛,爱情要经得起长久分离的考验,只要彼此相爱,即使终年天各一方,一年只见一次,都比朝夕相伴的庸俗情趣可贵得多。”
有女子问道:“姐姐,这首词写的真好,不知道是出自哪位才子只手。”
“我猜是沈逸辰,他可是杭州第一才子。”
“我也猜测是沈逸辰。”
“望月楼诗会汇聚了杭州有名的才子,别人也是有可能的。”
“对啊,没准还是那秦观呢,之前传来的诗词,他不也是写出了一首好词吗。”
“秦观就是一个纨绔子,之前的那首词只是侥幸而已。这首鹊桥仙如此绝妙,怎么可能是秦观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