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压下去,让其他人继续判卷。
谢名堂想了想,拿出一份空白奏折,将今次乡试的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写了上去。
“臣一时不查,乃臣之错也,本朝没有与之前答案相同而不取的规定,而且此名考生之文采又是极高,所以臣决定录取此考生,但此类问题需杜绝。臣建议,以后科考当做历代科举考题目录发放,避免出现考题重复事件。”
“微臣考前功课有疏漏,愿请陛下责罚”
随后又与副主考陈尧一起,拆开考卷查看姓名。
“壹零零捌号,杭州,秦观秦少游。”
召来两名从京城带来的禁军侍卫,命令他们拿着奏折和秦观的试卷,立刻进京呈给当今圣上。
秦观在别院书房看了一下午书,又自己出题,试着写一篇经义,他发现,自己的水平实在太差,写出来的东西自己看着都感觉没水平。
就在他刻苦读书的时候,他却不知道,他的那份考卷在考院引起了一番纷争。
他能否考取举人,已经在别人的一念之间。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秦观已经出来一天,没有在别院吃晚饭,带着二宝回家。
回到家中吃晚饭时,听老娘说,哥哥秦彰没回来,和同窗郊游,或许今晚要夜宿在外面。
没想到,那个有些书呆子的大哥,考完试也放松开了,竟然夜不归宿。
秦夫人还说,下午时候,秦观也有同窗来找他,可惜秦观不再,不过对方留下了请帖,邀请他参加明天的酒会。
秦观接过请帖看了看,是一个不太相熟的同窗,估计是联络感情的,明天再说,如果没事去玩玩也好。
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酒会是晚上,吃过早饭秦观准备去别院继续读书,等晚上在决定去不去,可当他带着二宝刚走出秦府不远,就被一个壮汉给拦了下来。
正是昨天上午看到的那个卖老虎的壮汉,壮汉站在秦观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个八尺高的汉子做出这种扭捏状,秦观看着都难受。
“这位壮士,有事情。”秦观问道。
壮汉对着秦观抱拳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唐突公子了,某叫熊陶,昨日还要多谢公子。”
“不客气,小事情,对了,你昨天说你兄弟受伤需要就医,怎么样,看好了吗。”秦观随口问道,他现在也不知道对面这个壮汉拦住他要做什么。
熊陶听秦观这么问,脸上的神色带了几分难色,说道:“昨天已经请大夫处理了外伤,可是我兄弟还是未醒,现在依旧是生死不知。”
“那你拦我,有什么事情吗。”秦观问道。
听秦观这么说,熊陶又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是他又不能不说,憋了半天才说道:“我希望向公子借一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