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窑轻松取得胜利,接下来工陶部落又派出一名叫陶稚的战士来挑战常羊。
常羊实力是真的不错,陶稚和常羊这一场打得异常艰辛,陶稚虽然胜了却是惨胜。他大腿骨断裂,肋骨断了五六根,几乎完全失去了战力。
就在重伤的陶稚在族人的搀扶下回到边上时,却有一名莽牯部落的战士站了出来提出挑战陶稚。
工陶部落的人听到这种无耻的请战,全部眼神冰冷地注视他。
莽牯只是个中型部落,那战士见惹了工陶众怒,权衡再三,终究不甘心地咬牙退了下去。可周围却有别的部落战士发起了嘀咕。
“重伤的战士难道不能再挑战?这也太不公平了!”
“是啊,那他就不用再打了,只有战胜了平窑和竖骸,才能把他给挤出第三个名额。”
重伤的陶稚听见后脸色铁青,拖着一条伤腿愤怒地上前一步提出要应战。工陶其他人死命地拉住了他,怒斥道:“你犯什么傻!”
陶稚奋力反抗:“别拉我,我就算瘸一条腿也能把那孙子给打败!”
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突然有低沉晦涩的吟唱声响起。
吟诵声缥缈空灵,仿佛就在耳边,又仿佛离得很远,如纱般轻盈让人抓不着方向,却又如山般厚重,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仿佛空气都在发生震荡。
这是……大巫的吟诵声!
众人蓦然变色。
随着吟诵声,他们脚下的土地颤动起来,接着数根庞大的树根骤然破土而出,带着飞扬的尘土向在场的几名战士席卷而去!
其中两条树根就卷向了陶稚。
陶稚惊骇地想往后退,但随即反应过来这是树人族的大巫,又硬生生站住了。
伴随着缥缈的吟诵声,一条树根的根尖如同触手般轻轻点向陶稚的伤腿,另一条树根根尖则触向了他的腹部。
淡淡的青色曦光自根尖发出,随着缥缈的吟诵声,陶稚腹部传来骨头愈合的阵阵细碎声响,原本因为骨折而扭曲的大腿也慢慢恢复正常。
其余被树根触碰的战士也全都是参战过的战士,他们或是受了伤,或是有些疲乏,但随着吟诵声,他们全部恢复到了身体最顶峰状态的时候!
庞大的根系如触手般齐齐缩回地底,地面恢复平整。
所有被治愈的战士全部面朝石屋的方向,发自内心地恭敬地行了个礼:“多谢大巫!”
很多人压着声音议论纷纷。
“不愧是传说中的大巫,人都不出现竟然就隔空治好了重伤的战士。”
“禁言!你忘了树人族的泽说过大巫是能听得到我们说话的吗?”
当所有人为大巫神奇的手段所惊叹咂舌时,叶羲却眉心微皱,若有所思地看着石屋的方向。
……这吟诵声,他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时候泽站了出来:“大家不必顾忌自身伤势,所有受伤的战士我们大巫都会负责治疗,以确保比斗的公平。”
众人再次面对着石屋的方向行礼感谢。
重伤的陶稚如今又恢复到了最巅峰的状态,立刻站出来对着刚才挑衅的莽牯战士邀战。
那莽牯战士根本没把握能打赢完好的陶稚,但抹不开面子,在众人的叫战声中,咬牙应战。
结果在意料之中,莽牯战士被陶稚狠狠收拾了一顿,两条腿的骨头都断了,被他的族人给抬了下去。
一番比斗之后,现如今的顺位是工陶平窑第一,干戚竖骸第二,工陶陶稚第三。
接下来其他部落的战士都纷纷挑战他们,斗了十几场后,不论是平窑还是陶稚还是竖骸都稳稳占了这三个名额,挑战者全部失败。
接着干戚有了大动作,首先派出了战士昼挑战平窑,失败了。但挑战陶稚,胜利了。接着又派出唯一的女性战士弥挑战平窑。
这次平窑居然失败了,败在了弥的手中!
平窑原本占了第一顺位,这次失败就被挤到了第二顺位,包括昼也被挤出了名额。
所以现在是干戚弥第一,工陶平窑第二,干戚竖骸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