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建明不闪不避,脸庞直接从“千军万马”当中穿了过去,脸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腥臊的气味几欲令人作呕。
他毫不畏惧的欺近到了阿鸡的面前,鼻子几乎贴到了后者的鼻梁上。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阿鸡此刻几乎惊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命的人,那群警察面对自己,一个个唯恐避之而不及,把自己穿得像个太空人一样,可眼前这家伙竟然如此的视世界上最危险的病毒如无物。
“我曾经说过,和我刘建明作对的人,从来就没有好下场。”他眼睛紧盯阿鸡慌乱不堪的眼神,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你也不例外。”
他左手猛然扣住阿鸡持刀的右手腕,右手一拳捣在对手的肘关节上。
“咯嚓!”
关节当场脱臼。
“啊——”
阿鸡血盆大口一阵惨叫,口中两个扁桃体一阵的跳动。
他右手失去力气,菜刀拿捏不住,“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刘建明又拧住他的左胳膊,强行曲到后背。
“啊!痛痛痛!”
阿鸡大声喊痛,脸都痛的朔色了。
刘建明恍若未闻,手刀再次猛切在肘关节处。
“咯嚓!”
左胳膊也随之脱臼。
“哇啊!”
阿鸡痛得面容都扭曲变形了,心中一发狠。
转过脑袋,张开血盆大口,喷着口臭就向对手噬咬了过来……
刘建明右手握拳,拳峰势大力沉的捣在他嘴巴上,牙齿“噼里啪啦!”碎了若干个,鲜血淋漓,下巴当场就脱位歪掉了,一张一翕的合都合不上,舌头都垂到了外面,口水横流。
现在不要说咬人了,就是想咬舌自尽也不可能了。
刘建明双手揪住他的双肩,右膝盖猛然顶在他的腹部。
“呕……”
阿鸡痛得弯腰弓成了虾米,把隔夜菜全部喷了出来,臭的一逼。
刘建明右手肘关节由上而下猛击在他脊背上。
“唔……”
阿鸡闷哼一声,伏地瘫在了地上,痛苦难当,心中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在南非见识过刘建明把白人老外揍成狗的场面,没想到今天换成自己领教到了。
“别……别……”
他想求饶,说“别打了”,但是歪斜脱臼的下巴只能发出未知的音节。
刘建明又扳起了他的左大腿,反正陈博士只要求留下活口,并没有保证要完好无损。
这样不知悔改的人,不让他吃足苦头,都对不起被他害死那么多的人!
“别!别!别!”
阿鸡惊恐的想要挣扎!
但是——
“咯嚓!”一声!
剧痛传来,他的左腿应声而断。
“啊——”
阿鸡惨嚎一声,终于幸福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