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北的脸色也变得很复杂。
卫子夕察觉到他们的表情都很奇怪,“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萧寒回答。
“什么没有!”路向北吞了吞口水,瞪了一下萧寒后,语重心长道:“二嫂,在k国总统阁下的名字是不能直呼的,除了有身份有地位可以称呼一声阁下,一般为了避讳我们都称呼那位。”
“是吗?”卫子夕一脸的不相信,“可我经常听明柏说起的时候直接叫靳熙烁啊!”
路向北清了清嗓子,道:“这不一样!周家和靳家之间关系非比寻常,他敢是他的事,我们是不可以的。”
他们的父亲爷爷见到总统都只能称呼一声阁下,他们这些小辈就更不用说了。
卫子夕似懂非懂,而且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乔染的伤势。
医生给乔染的伤口缝了四针,护士给她清理了下脸上的血迹,乔染终于能睁开眼睛看清楚卫子夕了,第一句话便是:“子夕,我没事,你别担心。”
卫子夕上前握住她的手,看到她额头上的伤,脑海里有什么画面迅划过,快到她没看清楚。
回过神来,关心道:“很痛吗?”
乔染忍着痛,牵起唇角道:“不痛,我忍得住。”
卫子夕看着就觉得疼,怎么会不痛,“你放心,很快就不痛了,而且伤口不算大,仁心的药很好,绝对不会留疤的。”
说完,她自己先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