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北白了他一眼,“别把我想的那么肤浅,我现在从良了,不是只为睡而追。”
南宫御睥睨他,有差别吗?最终还不是回到了睡这个问题上。
“你说到底要怎么才能打动一个女人的心,让她答应和我在一起?”路向北很是惆怅,因为乔染和他以前那些女人不一样,不是送两个包包送名贵的项链什么的就能搞定的。
“女人不听话只有一个原因。”南宫御菲薄的唇瓣轻抿,冷冰冰的开口。
“什么?”路向北一时间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南宫御一口饮尽酒杯里的酒,锐利的眸光盯着那抹白色的浅影,齿缝里挤出了两个字:“欠操!”
路向北:“……”
楚凛墨静静的站在他们身旁听着他们的对话,眸光看向那一抹粉色和白色,眸光隐隐探究。
萧寒要去打招呼,让卫子夕和乔染她们先聊会。
乔染和卫子夕轻声聊着最近的生活,一向活泼话多的石嘉木今天反而没怎么说话,紧绷着身子,如刺在背,浑身不自在。
卫子夕察觉到她的神情,关心道:“嘉木,你不舒服吗?”
石嘉木回过神,抬头看她,摇头:“没,没有!那个,你们先聊,我去趟洗手间!”
“需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石嘉木说完立刻转身就走,生怕卫子夕跟过来。
她现在就想一个人呆着。
南宫御又一饮而尽一杯酒,将空杯强塞给了路向北,大步流星的走向个了某个方向。
路向北的注意力全在乔染的身上,没察觉到南宫御今晚的异常。今晚乔染太漂亮了,他得盯紧点,免得有人不知好歹的跑来撬他墙角!
楚凛墨注意到了,但没兴趣,转身自顾的去取餐区,刚上了不少甜点。
石嘉木走进了女士洗手间,门就快合上的时候,猛地被人打开,一道峻拔的身影挤进来的同时也反锁上门。
她从镜子里看到他的脸,大惊,转身道:“你疯了?这里是女士洗手间!”
他没说话,俊美的脸庞凝着冷意,来来回回在她身上打量,“你没告诉我你今天会来。”
石嘉木被他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故作镇定道:“你也没问过我啊。”
南宫御眉心一皱,很好,都敢和他顶嘴了。
步伐一步步的走向她,阴翳的眸光落在她露出的那节白花花的小腿上,“谁准你穿成这样出来勾人的?”
石嘉木被他的话气的脸颊涨红,咬唇反驳:“我没有!”
她穿的明明很正经,怎么他说的她好像穿的很不正经似得。
南宫御菲薄的唇瓣沁出不屑的笑,“没有?不知道你这样让男人看了就想硬?”
这下石嘉木连耳朵都红了,骂道:“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禽兽?”
“禽兽?”南宫御已经完全逼近她,石嘉木往后退着退着就撞到了洗手台上,退无可退,而他已经整个人都包围住她,沉哑的声音里蕴藏危险,“昨晚在床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谁哭着喊着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