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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萧霖帮着洗了碗筷,便捉着安清雅回了卧室。
将人按到书桌前,萧霖直接从书柜上抽出了一本厚厚的精装毛、选。
安清雅瞥了一眼封面,脸都有些绿了。萧霖这是做什么,难不成还要给她上政治课不成?
这猜测委实不靠谱,萧霖就算时间再怎么空闲,也不会给安清雅讲毛、选。
毕竟在萧霖看来,安清雅胆子那么小,除非有人故意陷害,否则的话她自己是不敢踩线的。
到底是精装的版本,就连书页的质量也好上了许多,至少不是那种薄到可以透光的。
安清雅随手翻了翻这本毛、选,说起来这个版本的,又保存的这样好,放到以后少说也值个好几千块钱呢!
不过话说回来,萧霖到底是要做什么?
安清雅回头看了一眼,便见萧霖又从衣柜中摸出来了一个黑色的木制圆盒。
盒子上面没什么复杂的纹路,只描了一些浅浅的云纹,但是却带着些淡淡的香味儿,安清雅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但是也怪好闻的。
“啪嗒!”一声,木盒子被萧霖打开,这盒子开缝在中间,这么一打开便分成了两个一般无二相连在一起的木碗。
其中一边里面装着的是黑金色的细砂,另一边自然是空的,不然的话这么一打开,细砂自然是要漏出来的。
“这是什么?”安清雅有点儿好奇的问道。
“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萧霖耐心十足的又拿起了之前的那本毛、选。
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安清雅就见萧霖从书页之间快速的抽出来了三张雪白而柔软的宣纸出来。
每一张宣纸都长约七寸,宽两寸半,上面印着浅浅的流云纹饰,看得久了,竟觉得还带着一点点神秘的意味。
安清雅又仔细的看了看,也没看出来这是生宣还是熟宣,但是毫无疑问,这纸应该挺贵的。而且在这个市场不流通的年代,能弄到这个想来也不容易。
没等她感慨完,萧霖又从这本精装毛、选的书脊中抽出来了一根细长的毛笔。
笔身只有筷子粗细,甚至比起筷子,说不定还要更纤细一些,不然的话,即便书脊处的厚纸中空,也放不下这么一根笔来。
然而叫安清雅惊讶的却并非这个,而是这根堪称顶级奢侈的毛笔。
笔身通体晶莹而透亮,质地细腻毫无杂质,更没有一丝一毫的裂纹和白棉,这样的种水正是翡翠之中顶级的玻璃种。
更别说笔身通体翠绿,翠色极正,更带着一种盈盈的生机,让人见之忘俗。
要知道能够达到玻璃种的翡翠玉本来就比较少;有飘翠的就算比较珍贵一级的;假如飘翠较多,甚至达到满绿全翠且绿色绿得极正,就更为珍贵,那已经就是极品翡翠的级别了。
前世这样的满绿玻璃种翡翠成品,曾有一件挂件成交价达几百万元,一粒指甲盖儿大小的戒面成交价达千万元,一只手镯成交价达三千九百万元,一串珠链成交价达八千万元。
也就是说,眼前的这只毛笔,搁在日后少说也得几千万才能拿下了。
至于怀疑不是真品,而是伪造。
不好意思,她空间里山脚下的泉水中就放了好几块解开了的顶级翡翠料,而小院里更是存放了一套已经雕琢出来的阳绿玻璃种满翠首饰。
因此,这毛笔是真是假,安清雅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么,问题来了。
萧霖他到底是怎么弄到了这么一只毛笔还能妥善的藏了起来的?!
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有钱了,是非常,不,是超级有钱才对啊!
当然了,自己的有钱那是不知道继承了多少代祖宗的传承,不足为奇,可是萧霖,他应该就是个普通的兵啊!就算级别高了些,可是能上哪儿去弄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