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研究战术,怎么用现在的大量炸药跑杀敌。
吐蕃的步兵面对大唐骑兵,没有任何优势,挨宰的命。
弓骑就是弓骑,只要箭支足够,可以围着不停地杀,没有任何一个盾牌阵列能全部挡住。
一旦步兵阵形薄弱,没有长枪兵,那么骑兵就可以去凿穿,步兵阵列被凿穿,崩溃立即出现。
没有任何一支部队可以坚持。
张孝嵩如是想。
他不知道的是,有一支部队不惧这种凿穿,因为打仗的时候,这支部队面对机械化部队的时候总是被凿穿。
凿穿就凿穿呗,战略纵身大,凿穿了,回来不?
管你回不回来呢,趁着月色,对你后方进行电子静默穿插包围。
只要你不把我有生力量打没了,我就能反击。
这个就是樊凡与张孝嵩讲的东主所言及的兔子军,没挡住,你冲击力大,凿穿吧,但我军阵不溃。
被凿穿的地方,两边合拢一下,还是军阵,这就是兔子军。
大唐要是能比肩的,现在就两个军种,陌刀军、陷阵营。
一个是如墙而进,视死如归,一个是心存绝志,有死无生。
吐蕃没有陌刀林,也找不出来陷阵营。
那么就是骑兵扬天下,大唐骑兵可以随便打别人,与对方骑兵一对一不败。
大唐部队还是能挡对方骑兵,谁规定步兵遇到骑兵就跪的?大唐的步兵能让对方骑兵绕着跑。
张孝嵩高兴和感慨中,到了中午,雨停了。
似乎是一瞬间,温度改变,从晚上的早上的寒冷,变成了酷热。
一般的军种受不了,张孝嵩的兵没问题,他们那里可是有着抱着火炉吃西瓜的天气变幻情况。
羽林飞骑无所谓,什么都行,体质就这么好,睡醒了,好舒服,太阳出来。
“做饭做饭,还没吃饭吧,继续炖,没带炒锅,不然给你们抄几个菜。”
羽林飞骑的人喊着招呼大家收集食物送过来,尽量不要动用罐头。
只有二百人在吃罐头,他们吃完了,就得回去报信。
带一点点马和人吃的东西,速度会很快。
其他骑兵去猎杀野物,不去的就在附近找蘑菇和野菜。
他们喜欢上这种吃法,高压锅炖的肉香,有的骨头都能嚼。
这个时候的吐蕃那里状况不好了,下雨,然后有人生病。
正常情况下,得病的人不会这么多。
人的生病除了气候、饮食,还有心理。
吐蕃人的心理压力一点点增加,大唐的军队不停地把木头筏子扔在岸边。
不知道大唐军队会在何时渡河,必须保持足够的警惕。
始终紧张,身体内分泌就出问题,遇到个天气变化,内外因素交织,就病了。
老人身体状况最差,病了怎么办?扔出去,别传染给其他人。
属于隔离,要是老人吃野菜活下来,而且病好了,可以再次回来。
李易那个时候的那个北美洲的动物群体不就是么,发现有疫情的人安置到养老院。
结果养老院大部分人传染,就那么回事儿吧,不用报导了,死就死呗,俺们这叫民主、俺们这叫自由。
所以说那个北美的动物群体领导人没错,如今大唐吐蕃就干这种事情。
一千多年后,这个地方没有同样的事情出现,美洲那里有,说明这种‘民主文明’传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