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渊不为所动:“本帅的私人护卫被烧伤了一大半,本帅的眼睛差点被烟火熏瞎,住在院内的香客因为惊慌害怕推挤之间摔伤了腿脚。
为了一己之私,竟将整个院子里的香客的性命置于不顾,如此毒妇,留着作甚?
既然你要告,便只管去告本帅好了!”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这程父就算是告到阴曹地府,也没有任何胜算。
程父悲愤交加:“法理不外乎人情,墨少好大的口气,墨少果真便是这北方的王法,越过宫家去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墨凌渊闻言,眉峰倏的一压,眸底闪过冷光,“你再说一遍?”
墨中天见状,赶紧让人送程父送走,拍着胸脯保证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相信我,本督军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你暂且先处理好程夫人和程大小姐的后事”
程父也怕墨凌渊一气之下将自己灭口,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越想心里越是悲凉,在半途中下了马车,转身上了另一辆马车,往宫家去了。
墨中天责怪道:“本就是多事之秋,你何苦在这个节骨眼上对程家下手,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命丧峡谷,说不定就是”
墨中天陡然噤了声,墨凌渊却听明白了。
“本帅做事一向问心无愧。”
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