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和段长宇轮换着守在卧房外,听到动静,穆清赶紧跑进去,看到墨凌渊拼命的揪着墨发,从抽屉里拿出止疼药,倒了一粒,放到墨凌渊的面前:“爷,又做噩梦了吗?头又开始疼了?快吃点药吧。”
墨凌渊将药放在嘴里,直接吞咽下去。
“爷,药苦,喝点水润润喉咙。”穆清倒了水放在他手边。
墨凌渊将杯子推到一边,“你知道本帅今晚梦到什么了吗?”
穆清:“”
至从少夫人摔落悬崖,爷昏睡了三天,醒过来之后便开始彻夜彻夜的失眠,好不容易睡着了,又噩梦连连。
各种办法都试过了,各种药也吃了,墨大小姐和张神医操碎了心,也没治好爷的失眠症。
爷的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易怒,情绪越来越难以自控,时刻都处于崩溃和爆发的边缘。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
穆清本想在爷面前谈一谈爷究竟梦到了什么,为何会晚晚都从噩梦中吓的惊醒过来,是否跟少夫人有关。
可少夫人好似成了爷的禁忌,他不敢提也不敢问,只能默默的忍着。
如今见墨凌渊主动提起,赶紧问:“爷梦到了什么?”
墨凌渊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嗓音里透着浓浓的悔恨自责愧疚和嘲弄:“本帅闭上眼,便是她坠落崖底时叫我名字的那一声,一遍又一遍在本帅的耳边回荡,一声比一声清晰。
本帅脑海里全部都是她坠落崖底时浑身血淋淋的模样。
今晚,本帅梦到她难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