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长宇听到墨凌渊说的话,有些傻眼,满腔疑惑在心里,可对上墨凌渊冷然的视线,又不敢问个清楚明白,只得领命去了。
墨凌渊看着西沉的落日,心里百感交集,滋味莫名。
从他知晓云澈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追查云澈的下落,可三番五次都抓不到人,甚至好多次了,那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难怪。
难怪啊!
这么多年了,他除了跟云澈在兰桂坊对上那一次匆匆一瞥,压根就未曾见过那人长什么样。
当时冲动,短暂的似曾相识之后,便只剩下满脑袋的醋意和怒意。
如今想来当时的冲动,后背不自觉的沁出了一身冷汗。
好险。
好险没有伤到她。
可她为何不肯告知他云澈的真实身份呢?
左思右想,墨凌渊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翻身上马,去找迟夜白了。
兰桂坊里。
迟夜白正愁眉不展的煮着茶。
花姐在一旁劝:“爷,墨少夫人去天恩寺清修有什么不好,您何必惴惴不安呢?少夫人才刚去祈福,这前方的战争便暂停了,说明老天开眼,听到了墨少夫人的祈福声啊。”
迟夜白烦躁的刨了刨墨发,“你不懂,不是你想的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