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慧珠咬了咬牙:“秦无言,你晚上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热情似火,白日里却要跟我形同陌路,是何道理?”
秦无言眉目无波,淡声道:“形同陌路?我若是同你形同陌路,会让你跟我乘坐同一辆马车?”
闵慧珠:“”
虽然只是一句冷酷无情的反问,可听在闵慧珠的耳朵里,却是对她的认同,她抚着自己并无明显痕迹的肚腹,不死心的问:“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秦无言不吭声,没承认却也没有否认。
闵慧珠便自作聪明的以为他默认了。
马车一路行驶到了闵府,大大小小的马车早已经将整个闵府围堵的水泄不通了,各大世家都已经到了。
闵府的管家以及才刚胜任的二当家站在门口,站在府门口接待过来吊唁的客人。
秦无言从马车上跳下来,闵府管家一看,正要上前迎接,就见马夫再次揭开了帘布,闵慧珠也跟着从马车上下来了。
人来人往,多少双宾客的眼睛盯着年轻有为的代祭司,这么重要的场合,待祭司并未带传说中的发妻庄家大小姐,而是跟圣女乘坐同一辆马车而来,此等行径,令人想要不多想都难。
早就听闻圣女跟代祭司的关系非同一般,难不成两人趁着这个场合,用这种方式隐晦的宣布闵慧珠其实早已经成了秦无言的女人?
秦无言下了马车后,并未等待闵慧珠,而是径直往闵府内的灵堂走去。
隔得老远,就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哭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