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低垂着脑袋,漠然的听着庄小钰的质问,一声不吭。
庄小钰一抬手,挥掉了桌上的紫砂茶壶和茶盏,嗓音狠厉起来,“你们为什么要编排这些谎言在府里谣传?
你们就不怕被处死吗?”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愤恨惶然而隐隐颤抖着,声线不稳,犹如漏气的气球,底气也不足。
紫砂茶壶茶盏摔在地上,碎片乱飞。
众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向来爱笑又温柔的庄家大小姐第一次当众发这么大的脾气,有些被唬住了。
转念一想,便释然了,兔子被逼急了还会跳起来咬人呢,更何况是庄家的大小姐,泥人还有三分火性呢。
庄小钰继续逼问:“谁指使你们谣传这些话的,给我从实招来。”
这些常年在府里,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下人,怎么可能对当初的事情,对闵府的事情,对秦无言的事情知晓的一清二楚?
若是没有幕后指使,是不可能的。
这些谣言,无论真假,只能是庄青云这样层面的人知晓,不可能被这些整日被困在后厨方寸之地的下人知晓。
哪知庄小钰话音刚落,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徐婆子对着庄小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起头来:“大小姐,夫人,老婆子我只是一时嘴贱,胡乱说的,夫人大人有大量,求您放过我吧
我为了庄家当牛做马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