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的筋骨已经接上,伤口也全部愈合了,什么时候醒过来,只能看她对这个世界的眷恋程度了。”
换句话说,便是听天由命了。
楚云瑶在望月阁坐了许久,絮絮叨叨的跟宝儿说着坠落山崖后的事。
楚云瑶倒没有多想,管家倒是听得心惊胆战。
少夫人坠落山崖那么久,前前后后跟墨二少在同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七八个月,这孤男寡女的,又生了孩子无法避嫌,传出去
一旦被有心人知晓这件事,还不知道该如何编排少夫人跟墨二少之间的关系。
到时候,说不定会掀起更大的流言蜚语,再次波及到爷的声誉。
管家打断楚云瑶的话:“少夫人,这些事,您对着宝儿姑娘说说就算了,可千万不要传出去了,一旦被外人知晓,您和墨二少的声誉说不定就毁了。”
楚云瑶皱了下细长的眉,“我知晓分寸的。”
这世道,对女子的清白看的很重。
她跟墨瑾瑜共同生活了这么久,那些思想本就龌龊肮脏的卫道士是不可能相信她跟墨瑾瑜清清白白的。
更不可能相信墨瑾瑜是个进退有度温润如玉真正的谦谦君子。
天色已晚,管家见楚云瑶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提醒道:“少夫人,不早了,明日再来看宝儿姑娘吧。
至从您坠落悬崖之后,爷便得了失眠症,这么多的日子里,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隔几日便会头疾发作一次。
到后来,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头也越来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