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舅舅送给修儿的礼物。”楚云瑶心酸的叹了口气:“你将这些账本送回给舅舅,就说他送给修儿的礼物很贵重,我替修儿收下了。
我不在锦城的这段日子,辛苦他和南烟了。”
云大拧着箱子,依言离开。
楚云瑶握着两枚印章,定定的出神。
宝儿出事,最自责的人除了她,大概就是舅舅了。
舅舅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弥补他的过错,几乎是倾尽所有。
从楚青泽手里拿回的温家的财产一分不要,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在打点,温庭筠本就是温家当家人从小培养的商界奇才,才短短不到两年的时间,在舅舅的打理下,她的店铺不仅在北方遍地开花,就连南方也开辟了一席之地。
如今修儿刚回来,温庭筠便将温家祖传下来的印章当做礼物送了过来,其态度,不言而喻了。
楚云瑶将印章收好,锁在了书房的抽屉里。
回了卧房,墨凌渊正从耳房出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湿意。
看到楚云瑶,径直走到躺椅上趟下了:“今晚还要替我施针吗?”
“嗯。”楚云瑶取出金针,“神经性头疾,只能金针刺穴,无法用药物医治好。”
楚云瑶神情专注的将金针扎进他头颅的穴位里。
“云瑶。”墨凌渊闭着眼,“我的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下一次,会不会连你都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