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娘亲,等到明年春暖花开之际,亲自送余公子去锦城,不要再管这里的事了,好不好?”
楚初言盯着楚夫人紧皱的眉头看了片刻,点点头:“好。我听娘亲的,我先回去了。”
“去吧。”楚夫人目送他出门,顺手将书房的门关上。
她忧心忡忡的问楚家主:“该怎么办?这孩子好奇心本就强,如今这些人命关天的大事发生了,他不可能不继续往下查”
自己生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性子,楚夫人心如明镜。
“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楚家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顺其自然吧,我若是越不让他们查,这两个孩子说不定越发会偷偷往下查。
谁让言儿和墨儿都是热血少年呢。
我们楚家,早晚会跟大祭司不对盘,但愿那一天晚些来!”
少年人的心性,本就如此: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
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只因他们还是少年。
他年轻的时候,在初言这个无知无畏勇往直前的年纪,也是这么过来的
楚初言回了卧房。
墨思瑜正将做好的药丸一粒粒的装进瓷瓶里,见他进来,赶紧去扶他:“如何了?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