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烈文衫还是很清楚的,早就听闻余墨虽然贪财,但医术却是真的精湛,世家大族那些治不好的病症,可都是她医治好的。
如今她竟然愿意跟她对簿公堂,必定有十成十的把握了。
烈文衫恼羞成怒也好,气急败坏也好,就算墨思瑜没有证据证明她是个残花败柳,她的名声也已经毁了。
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看客登时啧啧议论起来:
“这余大夫都能起死回生了,这点妇科对她还说肯定是小菜一碟。”
“余公子不会看错的,前几天我这腿上长了个肉瘤,总是疼,她建议我割掉,我割掉后就好了。”
“既不收诊金,又不卖药,余公子本就是义诊,这烈家的大小姐闹就罢了,竟然得罪给自己看诊的大夫。”
“这种残花败柳,难怪楚家不肯要,前些时日,听闻烈家还想要将这烈文衫强塞进楚家,给楚家两位少爷当正房呢。”
“就这种不守妇道的小姐,送给我当偏房我都不会要啊,有辱家门啊。”
不堪的言论将烈文衫包围住,烈文衫抓起护卫手中的马鞭,对准那些围观的看客用力抽过去,怒吼:“看什么看,这个余墨信口雌黄,毁我声誉,我必定让她不得好死,走着瞧!”
烈文衫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墨思瑜回了厢房,沉默片刻,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那烈文衫虽然在男女之情上随意了一些,但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一举一动都不像是个病人,可她只是挨了自己一脚,竟然会当场休克。
那一脚虽然力道大了些,但她也没想过要当众打死人,更何况,死的还是烈家的嫡小姐。
身为余墨,她势单力薄,跟烈家本就撕破脸了,不想再招惹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