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思瑜站在门口,看着里头空荡荡的客房,整个人恍恍惚惚。
言兄这是什么意思?
把曾经跟她有关的东西全部都带走了,是打算扔掉还是烧掉?
客房虽然没有退掉,但并不代表着言兄还会回来住,说不定言兄只是离开的太过匆忙而忘记了,毕竟这点银子对楚家来说,压根就算不得什么。
店主见墨思瑜呆呆的,忍不住问:“余公子,你跟楚家小少爷,是闹别扭了吗?”
昨晚喝醉了,还卿卿我我,今日怎么就不辞而别了?
墨思瑜将装着糕点的盘子塞回店主的手里,“我今天不饿,也没胃口,早点就不吃了。”
店主:“”
墨思瑜转身下楼,开始重操旧业,摆摊看诊。
冬去春来,气候回暖,万物复苏。
贫穷百姓已经开始准备春耕播种事宜了,墨思瑜看诊了这么久,也没有多少有重疾的百姓来看诊了。
曾经长长的队伍,如今也没有多长了。
沉浸在把脉中的墨思瑜暂且忘了楚初言离开后的伤感,认认真真的提笔开始写方子。
远处高高的酒楼,窗户半掩着,站在窗口的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一幕。
青木那张俊脸面色苍白如雪,一瞬不瞬的注视着这里,问身侧的人:“你刚才说,医治好你们儿子身体的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