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教堂里就响起了高低起伏的呼噜声,夫子气得胡须都翘起来了。
庄小钰回头看了眼两个哥哥,无奈的叹了口气。
抄书的时候,夫子走到秦无言的身侧,如以往一样检查秦无言的功课,见秦无言将自己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差不多都能复述出来,总算多了些欣慰。
休息时间,庄小钰去劝诫两个哥哥不要打瞌睡,秦无言却去请教了夫子别的关于丹药的事情。
夫子建议道:“跟药有关的事情,全部都是巫医和巫师做主,我们只是负责教学,培养祭司府里的下一代接班人。
孩子,若你真的想要了解更多,去藏书楼倒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听闻里面有个非常厉害的巫师,曾经是大祭司的老师,后来断了双腿,就只能常年呆在藏书楼里不出来了”
秦无言眸色微动,夫子是大祭司花钱请过来的,在府里的时日不长,很对事情未必知道。
而庄小钰,偏偏又是个单纯无邪的,很多事情也不清楚。
至于祭司府里面坏了根子的两个少爷,也不指望能从他们的身上打听出些什么了。
中午时分,庄明言和庄明豪仿佛劫后余生一样,终于逃一般的出了课堂,离开了这里。
庄小钰恭敬的跟夫子辞别:“我下午再来写夫子您今日布置的作业。”
夫子只知道庄小钰跟过去相比,求学的态度变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送两人出去的时候,庄小钰忍不住问:“夫子,项羽这样的人,分明也算得上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了,他还算的上是善待兄弟刘邦的发妻和子女了,为何却说他是妇人之仁?
难道那刘邦在关键时刻为了自己的事业抛妻弃子,不顾老父亲的死活,才是大丈夫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