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很快过来,隔着一层纱帐,看了在卧房里团团转圈,脸上洋溢着似喜悦又似犹疑神情的庄怀森一眼,不明所以。
庄怀森一指床榻上的人,对着巫医道:“把个脉。”
巫医这才将丝帕搭在那双柔润无骨纤纤玉手的手腕上,沉下心来开始诊脉,诊了半响,瞟了一眼床榻上躺着的人,心里七上八下的。
只能看到躺在床榻上的是个女人,却看不清模样,脸是朝着床榻里面的,巫医不敢乱猜,将手收了回来。
“如何?”庄怀森迫不及待的问。
“是”巫医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如实说便可。”庄怀森蹙眉:“不可有丁点隐瞒。”
“是喜脉。”巫医心一横,管她里头躺着的人是大小姐还是未来的祭司夫人,“孕一月有余。”
“可否诊断出是男是女?”
“这胎儿还小,暂时无法诊断出男女,待再过三四个月,便知晓是男是女了。”巫医忐忑不安的等着庄怀森的发落。
“果真有喜了。”庄怀森哈哈一笑,又道:“此事暂且保密,若是走漏了半点风声,本祭司便要了你的小命。”
巫医虽然早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却依然吓得双腿打颤,跪在地上:“卑职不敢,卑职一定守口如瓶。”
庄怀森心情好,也没为难巫医,只是将人赶出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