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古原也不停敬酒,敬老何,敬方程恩,敬郝靓。
敬老何不用说,那是客户,是金主爸爸。
敬方程恩的时候,伴随着大量的愿力,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是来帮助方程恩,到头来才发现,是方程恩在帮助他。
从收入上来讲,这一次,他拿的钱最多,总共到手三万四!抵上在智惠天下出差将近五十天!
从内心的蜕变上来说,经历了这一次,很难再听到他口中说出那些负能量的话。
至于敬郝靓,一方面是感谢郝靓在这一次营销中的付出,其实也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在里面。
谢明月和周琳也在敬方程恩,同样的原因,一个是收入,一个是找到了自己的努力方向。
两人没能分到营销的钱,但是也拿到了六千块,已经抵得上正常工作一个月的收入了。
郝靓这次分钱分到了八千五。她内心是在发生变化的,以往追着方程恩是有点倒贴的意思在里面,现在呢,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攀不上他了。
不是指收入方面,而是那种气场的变化,让她觉得已经是两个层面的人。
在这个社会上,大家都在奔跑,稍微慢一点,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
方程恩喝多了。
不知道怎么回的酒店。
早晨是被渴醒的,头痛欲裂。
起床发现就自己一个人在屋。
拼命回想,没有酒局后半段的任何记忆,断片儿了。
床头柜上有杯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赵古原还挺细心的,给倒了水。
赵古原?
他人呢?
旁边床上有人睡过的痕迹。
这家伙起这么早?
谁给自己脱得衣服?只剩个内裤。不会是老赵这个家伙吧?!
胃里难受,挣扎着到洗手间,衬衣洗了?
不对啊!
老赵绝对不会这么干!
放完水,拨了赵古原电话。
那边响了半天才接起来,声音还迷迷糊糊的。
“你在哪儿呢?”
“唔,在屋里……哎呀,头疼,几点了,啊~~”
“鬼叫什么,在哪里?我在屋里,怎么没见你?”
“不是,我,刚刚出来了,在外面,我在外面……”
“一大早在外面?你给我洗的衣服?”
“啊,那个,什么?我信号不太好,我去买早餐,一会回去……”
方程恩挂了电话,搞什么呢,古古怪怪的。
打开水龙头,凉水往脸上一泼,不对!这家伙在撒谎!
酒精严重影响了自己的思维反应。
这家伙连自己的衬衣都洗了的话,他的衬衣呢?没换洗?
他肯定就没在屋里睡!
浴巾有用过一条,拖鞋拆开了一双,被窝也敞开着,肯定是有人在这里过夜,那昨晚是谁?
跑到另一张床头,仔细一找,有两根长发!
我的天呐!我干了什么?
还是我错过了什么?
第一反应居然是检查一下自己兄弟,看不出来有啥变化,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喝酒误事啊!
过了半个来小时,赵古原回来了。还穿着昨天那身行头,手里拎着两份白粥。
进屋里来,明显目光有点躲闪,不敢跟方程恩对视。
“昨晚在哪里睡的?”
“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个蛋蛋,我只知道你没在这个屋里睡。”
“唉,我也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喝大了。喝断片儿了。真的,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没醒,起来才发现不对。”
“你去她们屋里了?”
“……不是,我没去,我不知道怎么去的,我自己没去,说不清了。是,我是从她们房间出来的。可是……”
“可是你啥都没干?”
“我不知道我干没干啊!”
“你起来的时候没人在?”
“……有。”
“谁?”
“可以不说么?”
“你这样很难办啊!都是自己公司的人,以后怎么弄?”
“……她不算公司的人……吧。”
“嗯?你是说……郝靓??!!”
赵古原点头。
“卧槽,兄弟,你厉害!她们房间那俩呢?”
那间房住的是谢明月和周琳,结果让给了赵古原和郝靓,那自己房间的是谁?
赵古原摇头,“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夭夭,昨晚在我房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