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小姐,你跑不掉了,将玉盒交出来吧。”一位身着白衣的青年,手持玉扇,面带笑意,显得斯文而儒雅。
“红菱小姐,将玉盒交给我,我四方剑派可保你安全。”这是一位浑身都散发着凌厉剑气的青年,手持长剑,说话间眼睛微眯,带着垂涎之意。
“女娃娃,我看着玉盒还是交给我天龙堡吧,而且我们少堡主愿娶了红菱小姐,只要你们喜结连理,成就姻缘,你就是我天龙堡的少夫人,谁敢动你就是跟我天龙堡为敌。”一位面色阴翳的老者开口,说的虽然是喜事,但却鬼气森森,令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哎呦……天龙堡真是霸道呢,红菱小姐长得这么漂亮,理应来我相思阁……”说话的女子年纪不大,怀抱一把琵琶,说话间风摆荷柳,媚态十足。
除却这四人先后开头,其他势力也伸出橄榄枝,而目的却是得到红菱手中的玉盒。
红菱恐怕不知,她一路逃亡,最终却逃到了楚寻的家门口。
“你们都想要,这玉盒我该给谁啊?”红菱浅笑,却魅意十足,让无数男人喉咙滚动。
仔细看,她眼底却藏着无尽的冰冷,为了这个玉盒,她师门一行二十三人,连同她的师傅尽数被杀,只留她侥幸逃脱,但现在还是被追上,估计也难逃厄运。
天龙堡的老者一双老眼寒光点点,阴笑连连,道:“女娃娃,你道行还差了些,想挑拨离间引得我们自相残杀,你觉得我们会上当吗?”
红菱媚笑不止,道:“这你可说错了,我是真的为难这玉盒该交给谁?大家都清楚,这玉盒我保不住,总归要落到你们这些人某一位手中,不是吗?”
众人眼神闪烁,红菱说的没错,她的确保不住玉盒,所谓怀璧其罪,她若不交出来,别说保玉盒,恐怕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但他们也清楚,玉盒只有一个,不论谁拿到,都将会成为众矢之的。
场面一时僵持下来,谁都想拿到玉盒,而又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被群起而攻之。
手持玉扇的白衣青年这时上前两步,朝四周抱拳道:“各位莫要上当,不论谁拿到玉盒,其他人都是不愿意的。我敢说在场的任何一方都不敢保证自己能独战群雄。”
“葛无为,你什么意思?”四方剑派秦志诚开口。
葛无为来自七星宫,他们两个都是年轻一辈的风云人物,族中培养的天骄。
“秦兄,我的意思是,玉盒一个人独吞是不可能的。不如拿到玉盒后,里面的东西我们平分如何?要知道,玉盒中的花种可是有七颗,这东西我们只需一颗便可,这样也免得徒增伤亡。”葛无为道。
“葛兄说的在理,我同意。”相思阁的萱仙子笑吟吟的开口道。
“这办法不错。”天龙堡的老者阴测测的开口。
秦志诚眼睑微垂,遮住眼神中凌厉至极的历芒,嘴角扬起一个邪异的弧度,开口道:“我有一个条件。”
“秦兄说说看。”葛无为道。
“除了一颗花种,我还要她。”秦志诚指向红菱,眼神阴邪。
葛无为怔了怔,眼底闪过丝丝寒芒,他也想要红菱。
不过他知道有人比他急。
“秦公子,这女娃娃是我家少主看中的,我得带回去,你可别让我为难。”
果然,天龙堡的老者阴沉沉的说道。
“那个变态的侏儒,他也配。”秦志诚满脸嘲弄,讥讽道。
“好胆,你找死。”天龙堡的老者大怒。
葛无为和萱仙子,连同其它势力的人,都是脸色怪异。
他们都知道,天龙堡少堡主古秋平是个身高一米的侏儒,而且是个十足的变态,落在他手上的女人,不死也会精神崩溃。
虽然这事大家心知肚明,但却无人说破,却不曾想秦志诚话跟他的剑一样锋利,毫不客气的揭开了天龙堡的伤疤。
“老东西,凭你也配跟我叫板?想死开口,本公子送你一程。”
秦志诚手中利剑出鞘,手腕轻抖,剑鸣阵阵。
老者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脸色阴翳的都快滴出水了。他还真的不敢跟秦志诚动手,秦志诚是四方剑派大力培养的子弟,是他们推在台面上的天骄。若是杀了,就是在打四方剑派的脸,他们肯定会不死不休。而且,秦志诚虽年少,不足三十,但修为却不比他差,若真动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老者心里冷哼一声,一双老眼锐利而泛着寒光,冰冷道:“秦公子严重了,我怎么敢跟你动手。”
“算你识相,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要知道什么人能咬,什么人不能咬。”秦志诚眼神满是鄙夷。
老者一张老脸黑如锅底,别过头,眼底爆发出浓烈的杀机。
葛无为也知靠老者根本拦不住秦志诚,当下抱拳道:“既然各位都同意,那么这玉盒该由谁去拿过来?”
“既然这办法是葛公子提出来的,那自然由葛公子去拿,而且葛公子的人品,我们信得过。”老者闷声道。
其他人自然不会反驳老者的话,此时提出异议,那就是不给葛无为面子,这种傻事他们不会去做。况且,他们的目的是玉盒中的东西,至于谁去拿都一样。
“我再说一遍,除了花种,我还要她。”秦志诚淫-邪的看着红菱热火的身材。
“这个自然,既然秦兄喜欢,我们也乐的成人之美。”葛无为笑道。
可当他转过身的瞬间,眼底满是浓郁的杀机,他葛无为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他迈动步伐,轻快的朝着红菱走去,手中玉扇轻摇,宛若翩翩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