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巽深感莫名,便向押解他的军士道:“军爷,打听个事,我们吕家难不成被灭门了吗,为何独我一人被流配乐浪?”
那位军士呵呵一笑,道:“当然没有,主公开恩,已经赏赐吕安为河东郡丞,吕粹为代县县令,即日赴任。”
吕巽当时就蒙了,不对呀,自己立了那么大的功劳,才被免除一死,发配乐浪,吕安和吕粹寸功未立,为何却升官加职,没受半点的牵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来他还以为自己这次跟弟妇同行,早晚有机会下手,但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个结果,自己被发配乐浪,生死未卜,而徐氏却跟着吕安到河东郡上任去了,风风光光,同样的是吕昭的儿子,为何差别这么大呢?
吕巽不甘心地摇晃着囚车,大声地嘶吼着:“我要见曹大都督!我要见曹大都督!凭什么这们处置我,不公啊!不公啊!”
军士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就凭你,也配见主公,真是痴心妄想,不想吃苦头的话,你就老实安生点,到乐浪的路,还长着呢!”
吕巽这时心如死灰,瘫坐在囚车之内,绝望地抱着脑袋,不停地低吼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他实在想不明白,曹亮为何要如此地针对他,明明自己立了大功,帮助并州军找到了那么多的粮食,可曹亮不但不赏他反而将他发配边郡。
如果吕家子孙都是这个下场的话,吕巽倒也没有以想法,毕竟受到吕昭的株连,三族尽灭也是正常的事。
可偏偏曹亮流放了自己却给自己的两个弟弟升了官,吕巽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毕竟自己以前从未和曹亮有过交集,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为何曹亮单单要针对他一个人。
这时,押解他的军士阴阴一笑道:“上面有句话让在离开信都的时候告诉你。”
“什么话?”吕巽眼前一亮,他也急欲知道真相。
“多行不义必自毙,既然做了禽兽就不要指望别人把你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