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自到了这皇宫之中,一直都处于清醒状态之下,不可能会有会悄无声息地偷走她的药,“哦,我知道了。”她恍然大悟。
“一定是他,我用过晚膳之后确实有一阵子特别困,想必就是他们趁那个时侯将药偷走的。”
元莫寒勾起一边唇角冷笑道:“你这样说,我就会信吗?你们都当我是傻子,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温白那个伪君子怎么可能懂什么医术,他分得清这是什么药吗,就算是太医院那些饭桶太医他们也不知道凤夫人的药分别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是这么巧,这一瓶药就能抑制我用不了催蛊术,你还有什么话说?”
凤倾华着急问道:“什么?你说这个药是驱蛊药?不可能我怎么能带那种药在身上,你一定是搞错了。”她将药瓶的塞子拔掉,轻轻闻了一下,眉头皱起。
这里面果然是驱蛊药,“你是说温白之前来看过你,然后给你下了这个药?他说是我给他的,对不对?”
元莫寒冷哼一下,“明知故问,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我当时也不相信他的话,驱蛊药他手中有也不奇怪,但能做成这种无色无味的不会是一般的大夫,而且他走时无意中将药瓶掉落下来,我这才确认是凤夫人的手笔,你都有了这种出神入华的医术,想必是已经想好了怎样医治战北霄的蛊毒,所以才会毫无顾忌地想要灭掉我。”
他说到这里苦笑了一声,脸上表情也不知是哭是笑,情绪难以自抑,“想我元莫寒前半辈子都不知情为何物,没想到遇上夫人之后就如同着了魔一般,功名利禄皆可抛,唯有痴情忘不了,只可惜却成了一段笑话,自古多情空余恨。”
凤倾华见他如此,也不好再劝他,自己对他无情不想再因为多余的解释而让他误会更深,若是此事能让他清醒一点也未尝不可。
元莫寒见她不说话,还以为是她默认了,他心中甚是心凉,如刀搅一般地痛。
他抓住牢门像是要将其捏碎一般,“凤倾华,你怎么不说话,你倒解释啊,我听着呢,我想听你的解释,你一定不是故意的,一定是温白的阴谋,你都是被逼的对不对?”
他像是疯了一般,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凤倾华,你以为跟温白这样就能除掉我,就能将炼蛊术彻底消灭?你们真是太天真了,我们认识这么久,想必你也知道我身体中就有蛊虫,只要我不死,炼蛊术就不会消失,除非你将我杀死,只要我一死就会万世太平,你们都会流芳百世彪炳千秋。”
“哈哈哈。”他拍着牢门状如疯颠。
“你倒是杀了我啊,杀了我就一了百了,也用不着用这些下三滥的招数,若是你们不杀我,那南虚国必然还会重倒覆辙。”
他的神情蓦然严肃起来,细长的眼眸之中透出一种阴森,“凤倾华,想不到我的一片真心都被你践踏在脚下,战北霄想让我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你也狠下心来,既然如此也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