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侠客大笑:“头前带路!”
见几个衙役要绑自己,笑道:“你们敢绑我?李某也是你们能绑的?”
几个衙役畏惧他的威势,不敢造次,当下拥着直入县衙,衙内温金涛面沉似水,喝道:“姓李的,你究竟是何人?骗的本县好苦!”
李侠客道:“我何曾骗过你?”
温金涛一想也是,这李侠客从未说过自己是太师门客,倒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觉得他是,要说骗,只是自己骗自己,与李侠客无关。
只是此人来到登封,翻了这么大一个案子,搞的惊动朝廷,自己这个县令出了好大纰漏,日后升迁,怕是无望,都是此人所害。
现在见他一脸无辜模样,温金涛一口气如何能忍?
当下喝道:“你一个白身,让本官施礼,竟还敢受下,堪称对朝廷命官无礼,藐视本官,戏耍衙门众人,这一顿板子却是难逃!”
温金涛说到这里,吩咐左右:“来人,把这厮拖下去,打上八十大板!”
大厅里两个捕头同时应声,齐便来抓李侠客。
李侠客嘿嘿冷笑,两脚飞出,将两名捕头踢飞,笑道:“咱们说归说,何必动手?真要是让李某动起手来,小小一个登封县城,算得了甚么?”
温金涛大怒:“你敢拒捕?”
李侠客大笑:“我便是拒捕,你又能如何?”
当下打翻了几个衙役与捕快,大踏步向县衙外走出。
温金涛道:“你到底是谁?”
李侠客笑笑,手掌一翻,一张白纸飞出,从县衙大门处一直飞到温金涛木案之上,“噗”的一声,正张纸入木三分,犹如利刃一般。
温金涛吓了一跳,摸了摸脖颈,道:“你会妖法不成?”
抬头去看李侠客,早就消失不见,
当下战战兢兢的将白纸从木案上缓缓抽出,只见上写几行字:
“孤身斩佞臣,
匹马出汴城。
若问名和姓,
白首太玄经!”
温金涛看罢多时,直吓的三魂直冒,七魄难安,身子后仰不住发抖,叫道:“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