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七星海棠只有碰到‘铁血玉兰’才会发作。
而且,如果没碰到‘铁血玉兰’,‘七星海棠’也就是一道补品而已。
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危险,相反,对身体还有好处。
但是,一旦二者碰上就成了杀人的毒药。
并且,如果下毒者分批,一次一小部分,而侯爷又经常带着铁血玉兰修炼,那一小部分七星海堂就成了慢性毒药。
侯爷是极难发现的,偶尔有感觉也会觉得是身体不适或者什么别的毛病。”萧七月说道。
“你的意思是跟我的堂叔有关系,那怎么可能?
为了那铁血玉兰他可是连宁镇抚都得罪了。
宁镇抚可是锦衣卫正四品的官员,手掌江南五省的生杀大权。
不要说我堂叔这位从四品的铁坨将军,就是父侯碰到他也会客气着。
有人说,咱们江南有二位铁权人物。
第一当然数镇南王莫属了,第二个就是宁镇抚了。
他权力范围下的总督、巡抚都有些忌惮。”张莺莺说道。
“是啊,以你堂叔的权力肯定不如宁镇抚,要论功力的话肯定差得更远。
可是他为什么要去碰这个‘硬茬子’?
在你认为他是为了你父亲侯爷,但是,如果你换个角度去想想。
他折腾出如此大动静来是为了表现什么?充英雄当好汉,那是不可能。”萧七月说道。
“那次事件过后,外人都说我堂叔疼爱堂兄,敬重堂兄,对张家忠心不二?而且,不贪权不羡钱。难道他是故意如此,作秀?”张莺莺顿时一惊。
“这就有问题了,你说,是不是有作秀的嫌疑?”萧七月问道。
“欲盖弥彰!”左老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当时听了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觉得张玉成怎么这么没脑子。
你完全可以换样东西祝贺一下侯爷五十寿辰就行了,何必去得罪如此强势的权贵人物?
毕竟,锦卫衣是个特殊衙门,大楚的官员都有些怕他们。”
“这只是你的猜测,你有什么证据吗?
要知道,堂叔的确忠心父侯,父侯一心修炼,身边事都是堂叔在打理着的。
要不是有堂叔,侯爷府都会乱了。
而父侯也不可能抽出如此多的时间修炼,实力对父侯太重要了。
不然,父侯恐怕连海安都掌控不了,爵位难保。”张莺莺还是难以相信。
“正因为如此,估计侯爷已经给架空得差不多了。
张玉成差的只是一道火候,一旦时机成熟,侯爷送命后,这张家就是张玉成的了。
接下去肯定就是小侯爷了,慢慢的,候爷一系完全给张玉成收拾了。
到时,这爵位还不得落在张玉成手中?
而且,给外人的感觉他是大义之人。
张府危难之际站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反尔赢得了海安百姓的心。”萧七月说道。
“你没有证据就是空口说胡话,我总不能凭着你的猜测就乱来?要是冤枉了堂叔我会后悔死的?”张莺莺还是难以相信萧七月的说词。
“目前还没证据,不过,你如果真要证据,可以一试。”萧七月说道。
“怎么试?”张莺莺追问。
实则,张莺莺头上人气已经开始倾斜向了萧七月。
虽说还有些摇摆不定,但是,跟先前相比态度大为改观。
“张玉成在侯爷身边肯定安插得有奸细盯着的,所以,你的试探不能让他们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