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时盯着,一旦他们俩个有行动,你配合我们出手。”萧七月交待完后就离开了。
其实,萧七月给武军山吃的只是一颗补药,哪来什么生死丸?
当然,他在赌武军山不敢不相信。
毕竟,七星海棠之毒就是一个前车之鉴。
这天下的毒千千万,有些无色无味,甚至,有些要几十年后才能发作,可以说没有一个药师敢说全都能解。
“大哥,你如此给他承诺咱们武家今后还怎么在海安混?好像咱们是他萧家奴才似的,他不就一个小小的七等侍卫吗?大哥要出手,捏死他分分钟的事。”萧七月前脚刚走,弟弟武东山就从后堂冒出头来。
其实,萧七月早发现他了,只不过没有点破而已。
“东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暂时的低头并不代表着咱们永远低头。
我给他承诺,是要借他之手对付张玉成。
不然,你认为武家还能在海安屹立多久?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讲的就是咱们跟他的关系。”武军山说道。
“他能对付得了张玉成吗?根本就是在忽悠咱们。张玉成势力有多大,他一个外来的狗屁侍卫,人家半只巴掌就能解决了。”武东山被萧七月打惨了,自然一肚子的怨气。
“东山,你有的时候就是太冲动。
他现在是代表侯爷,虽说侯爷现在处于下风。
但是,张西河毕竟是正统,是大楚王室认可的侯爷。
而且,你认为一个十年前就踏进先天的强者会是一个草包吗?”武军山摇了摇头说道。
“那又怎么样,落难的凤凰不如鸡。”武东山一脸轻蔑。
“就是张西河不行了,但是,萧七月也不是那么简单的。”武军山哼道。
“他有什么不简单,不就一个七等……”武东山刚讲出半句就给武军山打住了,道,“七等七等!你怎么不去捞个七等侍卫干干。
人家才十六岁,而且,新秀赛至少第二名。
杀变态狂,斩了县令的脑袋,冲击青锋营,现在居然敢挑战张玉成。
这里哪一件事不是惊天大事?
东山,你十六岁干过什么?
东山,换成你,你敢干吗?”
顿时,武东山哑口无言。
在密舱里,萧七月拿出了那个尺长的箱子。
伸扳指摧动气血,尔后按照侯爷给的密令号码几旋之后打开了箱子。
包边还有一层透明薄膜状的东西包裹着,翻开后,发现里面整齐的叠着一张张万两的银票,怕不下有几十万两。
中间一个雕刻得有一条龙的琥珀色玉石瓶子里装的就是噬天果。
此果通红一体,外形像是一朵花苞。
其实,所谓的噬天果就是一个花苞而已,好像卷心菜一样由一层一层的果肉组成的。
而萧七月发现,花苞中心的花蕊已经变了颜色,焉头耷脑的,应该是花蕊的精华给抽走的缘故。
“这个笨蛋!”萧七月好笑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