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面好重的血腥味。”月生抓过黑袍，眉头一挑。

“月生阁下，其实悲无常并没有骗你，就算是我们，也不能随意将一个人提拔成银司，必须将其功绩送往朝廷司庭总庭考核，如果能够通过，再由总庭发布最后的晋升任务，只有完成任务才能晋升银司。”

金龟子简单的解释到银司的晋升流程，虽然说得简单，但月生能够听出其中的复杂和需要的时间恐怕不是一两年就行的。

“那这个是什么？”月生抖了抖手上的袍子。

“嘿嘿，虽然上面有规矩，但我们下面也有对策，毕竟每一个金司都有自己的心腹，如果连一个银司都给不了，人家凭什么跟着你？”金龟子露出猥琐的笑脸。

“对策？”月生瞥了一眼金龟子。

“想要让一个人绕过司庭的规则成为银司，就只有替代另外一个银司，所以很多时候银司死亡我们金司都不会上报，留着给手下的人用，虽然有的时候要换成死去银司的名字，但过一段时间改过来就是了，不过现在没有多的银司名额，就只有……”

金龟子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月生已经懂得了他的意思，那就是直接杀掉一个银司，让他来取代。

“想不到司庭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空子钻！”月生挑了挑眉头。

然而金龟子却瘪了瘪嘴，“不是司庭有这么大的空子让我们钻，而是这是新任总司对我们的妥协，不然以他上位的手段，不吐点好处出来，哪有多少金司会支持他，虽说现在我们也只是明面支持罢了。”

“哦，难道里面还有什么隐情……有人来了。”

月生刚升起一丝兴趣，突然眉头一皱看向进入庭院的长廊，然后他一转身，消失在了原地。

“什么事情？”金龟子看向突然进入庭院的铜司。

“金金司，姜家来人了，说有要事相商！”铜司禀报道。

“姜家……”

金龟子低着头沉吟了一下，余光瞥了瞥假山后，然后说道：“你去告诉来人，我一会儿就过去。”

“是！”

铜司没有注意道金龟子的眼神，转身离开。

“月生阁下，姜家来人了，你看……”

金龟子看向不知何时又出现在自己身旁当月生道。

“你去见悲无常的事有几个人知道？”月生眯了眯眼睛。

“除了我没人知道，毕竟明面上我还是和悲无常不对付的。”金龟子摇了摇头。

“那就好，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不暴露我就行了，我现在只是你手下的一个三等银司罢了，对了，我叫什么名字？”

月生将手上黑袍套在身上，手腕上的晔晔化作一副面具遮住他的容貌，虽然显得有些小，但金龟子明显考虑到这一点，挑了一件最大的。

“黑狼。”

……

青神剑宗，执法堂，审讯室。

“夏长老，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你，宗主有令，如果你将那邪灵交出来，你依旧是我青神剑宗的客卿长老。”

莫鬼久看着被关押在刻满阵法的监牢中的夏薇道。

夏薇撇过头，闭目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