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明就好奇,问:“你不会是跟你同学睡了吧?”
大姐掐了他一把,说:“才没呢,他们想和我睡来着,我没干,后来就不和他们一起玩了,总想摸我,怪难受的。”
张兴明无语。
大姐躺下来,伸手把张兴明抱到怀里,问:“你想姐不?”
张兴明大窘,缩头不吱声。
大姐就笑:“还害臊啊,那天你还摸我胸呢。”张兴明心想那怪我啊,那是睡着了,上一世的习惯,那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事啊。
把头发擦了个半干,大姐躺下来搂着他,不一会张兴明就受不了了,这氛围太古怪了,就借口姐头发是湿的,跑另张床上去了。
听着大姐熟睡的声音,张兴明有点感慨,这个时代的人不论男的女的,根本没有性启蒙,家长也避讳,学校也避讳,结果就是处在生理萌动期的这些少男少女们却一无所知,只是凭着本能需求处理,怎么可能不出事。
要知道,一个女人在十三四岁青春萌动期的时候,如果处理不好,会形成一种病态需求,就是对的需求极大,这种状态会一直保持到中年,这种状态的女人身体极其敏感,强烈,根本抵制不了任何男人的诱惑,这是一个性科的医生对张兴明说的,他经常遇到这种病人,到了中年以后,她们自己也会痛苦。
没一会电视演完了,张兴明跑下地把电视关了,这时候是无比的怀念遥控啊。
再钻回被窝,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张兴明转过身睡觉。
第二天,一大清早,木友德就领着他媳妇来到了宾馆,两个人从里到外都收拾了一遍,木友德穿着件西装外套,冻的嘶嘶哈哈的,她老婆穿着件棉旗袍,这玩艺还是很保暖的,不过也是有点抖,把张兴明弄的哭笑不得的。
好吧,都穿成这样了,回去换也来不及了,几个人开车来到机场,因为是市政府方面的关系,也没太检查就上了飞机。
说实在的,如果不考虑身份资格问题,这时候的机场到是挺舒服的,没有那么麻烦的安检,服务态度也好的多,话说在飞机上找空姐要烟灰缸抽烟你享受过没?这时候的飞机就可以。
这个时期,因为整个国家的贫穷,飞机很少,而且全是小机型,就是一碰到气流就抖的像感冒了似的那种小飞机,仓内座椅只有三排或四排,能坐二三十个人。
乘飞机的人主要都是高干,国企领导,红子弟,再有就是外商了。
也有国内走在前面的私营业主,但相对来说很少,一是政治气候的问题,这时期做生意的人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二是中国人财不外露的本能驱使,舍不得。
这时的飞机上吃的也比后世强的太多,炒菜就真是炒菜,除了份量上有点差别,和在饭店吃饭也没有大区别。
再到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