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贤那帮人就是我陆西法阴死的!
李无常说的理直气壮,就是这么有尿性。
赵逊和杨素同时低声道:“法帅,切不可赌气呀,可以慢慢解释的……”
这演技还是可以的,特别是眼神中透露出那种急切之意。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李无常暴喝一声,“解释个屁,就是本大爷干的,想讨个说法尽管来,今天就是白马寺的沧海大师来了,你看我会不会怂一下……”
赵逊和杨素同时闭嘴,冲戒运大师拱拱手,又朝李圣泽露出一记苦笑。
魏信、曹浩、石封等人目光阴冷,狠狠盯着刚才出言挑衅的黑衣老者。
吴洵和楚元德立马下去了,当然是吩咐好手将这个圈子重重围困。
“李将军,我自罚三杯,实在不好意思,扫了你的兴!”
李无常理都不理那帮白道人士,说是罚三杯,实际上是抱着酒坛子一通猛灌,灌完之后,脸上涌现一抹红色,瞬间消散不见。
一副本大爷不屑于解释、你们想杀就来杀的流氓做派。
李圣泽哭笑不得,只得端起杯子回敬,“法帅,您太客气了,我没关系的……作为客人本不该插手法帅军的事情,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误会!”
李无常很直接回复,接着看向戒运,淡淡道:“戒运大师,答案已经告诉你了,就是我干的,现在是打还是和,您给句话就成。若是要打,你们可以先回豫州,准备妥当再来,往后你们来一千个、一万个高手,我陆西法都接了。今天你们人太少了,我不占这个小便宜……”
说话间,吴洵、楚元德带着数百人将整个圈子围拢了,一个个目光凶狠,右手按着兵器。
姓林的黑衣老者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浑身微微颤抖。
其他人多半也是如此。
给气的。
戒运口宣佛号,缓缓道:“法帅,昔日你在冯翊兵庄面对一帮八十多岁的老人家都能谈笑风声。可见是个极有耐心且和善之辈,今日为何不能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呢?”
无论是外形,还是说话的语气,戒运都没有戒贤那么亮眼,但是沉稳的气质犹在戒贤之上。
双眼看似无神,细看的话深邃无比、慑人心神,予人低调高手的印象。
论武功,此人就算比不上其师兄戒贤,也相去不远。
这是李无常的判断。
观察良久的李圣泽也暗自心惊不已,不敢托大。
白马寺出来的人岂有简单的。
“大师勿怪!”
李无常的神色依旧淡淡,但是语气平和了不少,“前些日子刚弄死了几千个在房陵东部烧杀抢掠的土匪,又在襄阳宰了赤龙会一万多的人渣,身上杀气尚未散尽。别人若是对我以礼相待,我肯定加倍奉还,若是一上来就拽到没边,我不介意再杀上几个人,正好摆脱白道狗腿子这难听的称号。”
戒运失笑道:“怕是贫僧师兄他们一行人昔日也没少给法帅添烦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