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手脸蛋儿一红,不过倒也没像一般汉家姑娘那般忸怩,反而有些泼辣地回瞪他一眼:“要你管!”
见宋青书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何铁手终于坚持不住,娇斥一声便挥动着金蜈钩攻了过去。
宋青书一边闪躲,一边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记得你的胳膊又白又滑,干嘛成天带着这么个钩子吓人啊。”
“哼,你懂什么,这是我五毒教绝学金蜈钩。”何铁手本来手底下还有三分留情,不过看到宋青书闲庭信步的躲过自己每一招,就再无保留,金蜈钩挥动的速度又快上了几分,漫天金色的光影顿时将宋青书笼罩在其中。
台下的夏青青看得心中一紧,只觉得何铁手的金蜈钩和她爹的金蛇剑法颇有相似之处,随即一想到两者皆是出自五毒教,夏青青便释然了|优|优|小|说|更|新|最|快||。
何铁手的金蜈钩虽然招式精妙诡谲,但在夏青青看来,威力顶多和金蛇剑法持平,宋青书没少见过金蛇剑法,触类旁通之下,对上金蜈钩自然问题不大。
果不其然,何铁手有一招似乎劲力使得过头了,一钩挥去宋青书脚步一滑便躲到一边,趁机擒住她的皓腕往前顺势一扯,何铁手整个人立刻立足不稳,眼看着就要摔个狗啃泥。
宋青书终究不忍心让她这么难堪,另一只手悄悄搂住她的腰肢,趁机稳住了她的身形。何铁手一副苗女装扮,露出了奶白色的小腹,因此宋青书这一搂,能毫无保留地感受到她光滑如玉的肌肤。
台下的夏青青看得忍不住啐了一口:“这个色狼,又忍不住去吃漂亮女人的豆腐。”
闻到宋青书身上那熟悉的气息,何铁手脑海中忍不住又浮现了当初水潭里的情形,特别是感受到对方手心上传来的丝丝热力,她浑身肌肤都蒙上了一层谜样的嫣红。
“放开!”何铁手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掌握,哪知浑身劲力如泥牛入海,对方牢牢抱着自己的手纹丝不动。
“我舍不得放啊,”宋青书笑嘻嘻地凑到何铁手耳边吹了一口气,“这样算不算我赢了?”
耳朵本就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何铁手被他吹得身子一颤,咬着嘴唇哼道:“哪有这么容易。”
话音刚落,何铁手一条腿突然从裙底钻出,仿佛蝎子的尾巴一样,从后面往他头顶踢来。
“哇哦~”宋青书连忙放手,站在数步之外满脸惊讶地望着她,“你是母蝎子么,这也能踢过来?”何铁手表现出来的那惊人的柔韧性,让宋青书忍不住浮想联翩。
“我就是母蝎子,专门蛰你这种小白脸儿。”何铁手大方一笑,随即又攻了过去,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她出招更为谨慎,几乎不与他肢体接触,左手金蜈钩,右手蛛红软鞭,一远一近,配合得倒也相得益彰。
宋青书每次看似险之又险地避过她的软鞭和金蜈钩,何铁手却清楚对方有多么的闲庭信步,心里早已明白对方武功远高过自己,如今这模样不过只是在调戏自己而已。
何铁手一方面羞怒不已,另一方面却有些暗暗喜意,苗家姑娘对待爱情不像汉族少女那般扭扭捏捏,她对宋青书虽未必有爱情,但宋青书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见他的实力这么强,何铁手想到当晚的事情也好受了些。
突然何铁手一愣,宋青书武功既然这么高,那当初宋青书怎么会被她轻易制住,然后两人……
“你这个混蛋!”何铁手神色一寒,咬着嘴唇拼命往他身上攻了过去。
“哇,你怎么啦?”宋青书完全想不到她为何突然变了脸,前一秒似乎还和自己含情脉脉对视,整个比武搞得像在用冲灵剑法一样,后一秒她却招招狠辣,完全一副和自己拼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