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当对方开始脱她的衣服的时候,任盈盈更是傻眼了:“你你要干嘛?”
“不要怕,借你衣服用用。”阮夫人还顺手摸了一把她的酥-胸,“啧啧,少女的身体,果然是那么的美好。”
尽管对方是个女人,但被她脱-光了,还被她这般“轻薄”,任盈盈还是恼怒不已:“你下流”
阮夫人哼了一声:“你再骂我我可就让你继续这样光着了。”不过她只是嘴上这样说,手上还是拿过一件衣服给她穿上。
任盈盈还来不及生气,就看到她将自己的衣裳穿了起来,不由一怔:“你这是要”
阮夫人穿好衣服后,打散了自己发髻,熟练地梳了一个和任盈盈一模一样的发型,看样子也不知道暗中排练过多少次。
接下来阮夫人又掏出一张面具敷在脸上,在任盈盈震惊地眼神中渐渐变成了她的模样。
“你”望着眼前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任盈盈终于明白她要干什么,心中不由得泛起一股寒意。
阮夫人得意地笑了笑:“姓宋的武功再高,总不至于会对自己女人下手吧。”她此时就连声音都和任盈盈一模一样了。
任盈盈看得一阵恍惚,不过想到情郎的本事,渐渐平静下来:“宋郎素来心思缜密,你一定会失败的。”
“不可能。”阮夫人对自己技艺非常有信心,“我的易容术已经登峰造极,除了容貌,连体态气味都能变得和目标一模一样,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分辨不出来。”
这几天她一直以聊家常为名天天邀请任盈盈到她那里,表面上是在聊天,实际上却是在观察她的言谈举止,平日里一些小细节,甚至连她的呼吸频率都有详细记录,就是为了做到万无一失,这也是她为什么能无往不利,易容出道以来从来没有被人识破的原因。
任盈盈心想可惜你不知道宋郎也而是这方面的行家,不过说起来这女人易容术的确天衣无缝,连自己和她面对面都分辨不出来,宋郎真的能察觉到异常么。
“把你的小情郎借我用几天。”阮夫人打扮得差不多了,出门路过任盈盈身边的时候轻佻地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
任盈盈被她的热气吹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冷哼一声:“你假扮成我,到时候不知道是谁用谁呢。”想到这段时间情郎天天痴缠自己的情景,雪颜之上渐渐染上一层红晕。
阮夫人身为过来人,又岂会听不懂“用”是什么意思,啐了一口:“呸,本夫人是去探听情报的,又不是去献身的,你以为会像你们天天没羞没躁地做那种事啊。”
“啊”任盈盈也羞得惊呼出声,这几天和宋青书夜夜笙歌,尽管她刻意压抑,但还是会发出一些难堪的声音,本以为夜深人静没人发现,没想到还是没有瞒过有心人的耳目。
阮夫人出门过后,吩咐侍女道:“将她带到密室中好好藏起来。”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加了一句:“好好招待着,不要怠慢了她。”
“是。”佩儿心中惊讶,夫人难道是怕得罪了他们么,可如今已经得罪了啊,尽管心中有疑惑,她还是应承下来。
且说宋青书练了一阵琴过后,忽然心中有些烦闷,算算时间,平日里这个时候盈盈也该回来了呀,今天怎么这么晚?
他决定起身去阮夫人那里找妻子,结果来到那里却得知任盈盈已经离开了,不由得眉头一皱:“难道是走错了地方,回以前那屋了?又或者是出事了”
他心中有了担心,便疾步如飞往之前那房间跑去,结果跑到半路,正好撞上了缓缓走来的妻子。
“盈盈你果然在这里。”看到她安然无恙,宋青书长松一口气,激动地过去一把抓住妻子的手,“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阮夫人本来正寻思着见到他之后怎样不露破绽,设想了很多情况,却没料到对方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手,近距离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阳刚气息,她心头一颤,急忙收敛心神,微笑着答道:“我在这船上能出什么事情,刚刚只是忘了换了房间而已。”一边说着一边不露痕迹将手抽了回去。
宋青书倒是不以为意,任盈盈素来害羞,这大庭广众之下不愿意和他太过亲密也很正常:“我还以为是阮夫人对你图谋不轨呢。”
阮夫人心中暗恼,表面上却抿嘴笑道:“人家阮夫人温柔善良,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