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错了什么？”穆里尼奥嘴角却挤出了一丝笑容。</p>

“因为我可能真的让你上课了。”</p>

“这场比赛很难忘记。”</p>

“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代练的并不是一支冠军之师，尽管上赛季你们做的很棒，不是吗？”</p>

穆里尼奥接过话：</p>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更不需要道歉了。这是竞技体育，只论输赢。”</p>

“庆幸的是你打醒了他们，”</p>

“可我确实也该离开了。”</p>

“我需要休息，这两年真的太累了。”头发已经花白的穆里尼奥此时平静多了。</p>

“再见。”</p>

“下次再见，希望我们是在同一个队中。”</p>

说完，穆里尼奥就转身离开了。</p>

现场的大镜头早就对准了他们，但费迪南德和欧文都捕捉不到他们之前说了什么……</p>

罗武回到更衣室的时候，听说史密斯·罗已经送到曼彻斯特当地医院去了，看起来很严重。</p>

随后他在电视机前看了穆里尼奥的新闻发布会。</p>

他是一个人出席的，身边并没有带任何人。</p>

来的时候充满了质疑，离开的时候只有孤独。</p>

“今天我们表现得相当棒。”</p>

“我知道这是一个相当糟糕的比分，但却是我执教曼联以来最开心的一场比赛。”</p>

“每个人都很努力，都踢出了自己的水准，这是一场我无法批评他们的比赛。”</p>

“他们再次成长了，比以前更加成熟，我相信他们会重新回到正确的轨道当中。”</p>

“我一直都说他们是最棒的。”</p>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p>

“但是，”</p>

“我今天必须得说，确实是离开的时候了。”</p>

话风一转，他就告诉了全世界。</p>

他真的要离开了。</p>

现场并没有哗然，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这场比赛一旦输掉，他就要离开。</p>

他甚至于不需要等到曼联解雇他就主动说了出来。</p>

“其他的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了。”</p>

“祝曼联未来会更好。”</p>

“谢谢！”</p>

“谢谢我在曼彻斯特工作之时，给予我帮助的所有人。”</p>

“我感到很荣幸。”</p>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离开了。</p>

就是离开也没有那么多废话。</p>

这就是穆里尼奥。</p>

现场这才哗然了起来。</p>

“这家伙，”</p>

“就这么走了？”</p>

“唉，若泽，”</p>

“下一站是哪里？”</p>

“你会去哪家俱乐部？”</p>

穆里尼奥没有回头，直到消失在转角当中。</p>

他在曼联的最后一场发布会就这样结束了。</p>

狗仔们甚至于没有能问任何一个问题。</p>

之后轮到阿森纳的新闻发布会时，老五并没有和埃梅里一起出现。</p>

虽然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但罗武并不觉得有多心。</p>

因为他真的送走了他最喜欢的主帅，虽然是敌人的主帅……</p>

他曾经想过和穆里尼奥携手，但这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到来。</p>

至于曼联？</p>

没有穆里尼奥的曼联，有啥意思？</p>

“队长，”</p>

“今晚回伦敦，我们庆祝一下？”</p>

“庆祝？”</p>

“抬着史密斯去吗？算了吧，没什么好庆祝的。我们已经没人啦！”</p>

“下一场又苦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