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了什么？”</p>

这些话说出口，宋初的眼前再次发生变化。</p>

黑暗里，从地底生出一枝干，它慢慢向上攀爬向四周伸展，最终变成了一棵茁壮的树木。只不过上面没有树叶花瓣，有的只是被电线缠绕住的树枝。</p>

“阴阳代理人，你终于来了。”</p>

声音从大树里传出，宋初却丝毫不怕，她感受着残留在心间的悲伤，一步一步靠近此刻亮着淡黄光芒的中央。</p>

“是你一直在让我体会李诗韵的过往。”</p>

树木在听到这句话后，树枝疯狂地抖动了起来，动作幅度之大让宋初产生了恍惚，似乎那上面悬挂着的灯泡发出的光亮变成了星光。</p>

它们从天边坠落短暂被大树接住，却最终还难逃陨落的下场。</p>

“所以，你难过吗？”</p>

宋初站在树下，才发现被电线缠绕住的树干下绑着一道又一道红符。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奈何桥守灵人画的镇压符。</p>

“你做了什么？”</p>

答非所问，大树里却突然传出一阵哭声，“我做了什么，你这是个好问题。我做了什么？”</p>

宋初等着答案，却只听到大笑，许久她想要制止。</p>

耳边，“害我的那个人又想犯罪，所以我杀了他。”</p>

“鬼杀人，万劫不复，沦为枯树。阴阳代理人，这个答案满意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