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晓回道：“可能没看到吧，她应该在楼下的办公室。从燕京回来之后她总往楼下跑，说是电影马上要开拍了，比较忙。”</p>

“嗯，是《屠龙记》的电影。”苏灵蕴说：“她让我帮忙写两首歌。”</p>

牛保国哦了一声，说：“我知道，还答应她要去客串一个甚么太极掌门人。最好别太耽误时间，早点完事。”</p>

想了想，他站起身来，把睡着的流氓淳塞回莫思思柔软肥厚的怀抱，又从苏灵蕴富有弹性的怀中抱起流氓腾，说道：“现在还早，我带孩子去楼下转转。”</p>

莫思思白了他一眼，心中暗骂：</p>

“就知道惦记那个小烧货，不知道有什么好的……今晚一定要让他在楼上睡。”想到这里，微微湿润。</p>

牛保国没有直接下第7层，而是先到了楼下第25层，想看看石岚在不在家，毕竟今天是周末。</p>

他没有敲门，直接通过指纹解锁进入，想偷袭一下石岚。</p>

两人现在的关系处于暧昧不清阶段，老牛多次尝试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可惜……石岚总在最后关头把他推开。</p>

言确说过，“小别胜新婚”。牛保国估计都这么久没见了，成功率应该会有所提升。</p>

可惜，家里空无一人。</p>

里面的家具陈设看起来非常空，基本还维持在陈小可帮忙购置的状态，牛保国给的购买经费她一分没动。</p>

在宽敞书房的一面巨大石料墙上，贴满了朱远长从60年代至今的人物关系资料，以及有关案件。</p>

据说，朱远长开局是在大饥荒时期从北方逃难到中州的，小时还在街上要过饭。可以说，这面墙展示了“从乞丐到土皇帝”的成长史。</p>

牛保国站在墙前啧啧称奇，心想岚儿的执念真是太深了，不过，这种仇肯定是要报的，换作自己也是一样。</p>

他粗略看了看，发现在长明集团成立前，与朱远长有密切关系的人物照片，60%都用红笔画了叉，30%用黑笔标记了问号——不是确认已死，就是人间蒸发。</p>

其中，有不少是他曾经的兄弟和手下亲信。</p>

牛保国听石岚说过，正因为这些人全没了，所以朱远长才能掩藏住原始积累时期的种种罪行。</p>

而他处理这些人灭口时，留下的痕迹非常少，极少用枪，基本都是用刀、制造意外，甚至徒手击杀。那时摄像头密度小，破这些案子非常困难。</p>

“够狠，是个枭雄。”牛保国对儿子说道，把他的小脸凑近到朱远长的照片前。</p>

流氓腾睁大眼睛看了看照片，莫名其妙笑了，粉嫩小手半握成拳，胡乱拍打，有一下正好落在了朱远长“五岳朝天”的面部。</p>

牛保国也乐了，哈哈大笑。</p>

片刻后，他在一张a4纸上写了五个字——“今夜别锁门”——留在书桌中间，离开了。</p>

牛氏大厦第七层，是所有混沌弟子最向往的地方。安保部和礼宾部的人争着抢着想分配来这里工作。</p>

因为“呜呦”基地的总部就在这里，而且只有旗下最优秀的女网红才能来这里直播，可谓是美女如云，烧气外溢。</p>

只可惜，陈小可前不久宣布禁止无关男人跑来这里饱眼福，导致混沌弟子只能去楼上的酒吧、游泳馆、健身房等娱乐楼层寻求偶遇。但去那里消费除了节日时间外，是要收费的，以填补日常维护的花销</p>

发大财传媒的总部也在这层。不过，大部分拍摄和后期人员仍在去年的老地方，只有导演、摄影指导、制片人等主创成员，以及策划和商务团队会来这里上班。</p>

今天非常热闹，一大帮人簇拥在小型摄影棚前，给几个明星拍定妆照。王寒动和陈平安都在。</p>

“师父！”</p>

“牛董！”</p>

“牛董来了~”</p>

靠外面的办公区域响起喊声，忙合着拍摄的人群立刻放下手头的事，恭迎牛保国到来。</p>

“哇，牛大师，没想到今天还能见您一面，太荣幸了。我叫黎一峰。”</p>

“牛爷，好久不见。”</p>

“牛大师好，我是箫俪颖，叫我小颖就行了。”</p>

三个古装扮相的一线明星挤到前面，热情和金主爸爸打招呼。</p>

对他们来说，牛保国现在可不仅是金主，还是顶级资源，随随便便就能让他们上头条热搜。</p>

牛保国打量他们一眼，只认识与自己传过绯闻的万清清，高冷地笑了笑，而后看向王寒动问道：“小蹄子呢？”</p>

王寒动张了张嘴，半天没吐出一个字。看来每天处在女人的包围中，也没让他产生免疫，但至少看起来有点进步。</p>

“我姐在她自己的办公室，我带你去吧~”陈平安挤到了姐夫面前，心想当初幸亏爸妈反对无效，否则家里哪能有现在这种好日子过。</p>

“不必了，我知道在哪，你们继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