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为南都是狗(1 / 2)

达米安真是慌得很。

作为一个十分独立的精神哥谭社会小伙纸, 他一直以来都不被其他人所影响,坚持走自己的路,从来不甩别人, 哪怕对方是他亲爹也依旧劲儿得不行。但是此刻,他不可避免地、不由自主地被星星影响了。

他开始有一些认同星星的说法,并且认真思考了星星所说的可能性,以及他是否应该采取一些对策。

毕竟星星是对的, 她冒出来之后,韦恩真的分出了很多精力去关爱这个天高皇帝远, 伸手够不到的姐姐。

所以如果再多出来一个需要他一直照顾的家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有了后妈就有后爹

“对, 这是我的计划。”

星星在跟茶茶聊天的时候说“就是我一个人实在腾不开手, 他正好因为之前的决意和疫情不许出门, 所以拿来给我帮忙了。不然我每天事情多得要死, 他倒是吃了睡睡了吃,我心理多不平衡”

“我觉得你这两段话没什么关联。”茶茶一边喝奶茶一边说“你其实就是费尽心机地想要搞乱你便宜爹的感情生活说真的没必要,好好围观他们鸡飞狗跳不是挺好的吗”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

星星双手抱胸“所以我一开始根本没打算认亲啊,这种蠢兮兮的事情只有被宠坏的瓦坎达小公举才会做。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那么他就应该承受一定要认女儿的后果和代价。”

茶茶“惨惨,最帅二世祖连带儿子竟惨遭野生女儿ua”

“我哪里有ua他我也没有ua达米安啊。”

星星立刻反驳“我在给他讲道理”

茶茶白眼翻得已经累眼睛了“你先把人家揍一顿然后给个甜枣, 再揍一顿再给个甜枣,揍老实了再洗脑我都不说熬鹰了, 你这就是驯驴好吧。还有脸说你自己讲道理,颠倒黑白没有你这么明晃晃的。”

星星还要再给自己洗,茶茶便岔开了话题“说起来孔克南现在好了不少了, 我也打算回北京了。你有什么话要跟孔克南讲吗我帮你转达。”

是的,孔克南现在终于好转了,每天也能够意识清醒地度过大部分时间了,只是还是不能自由地看手机,强制被休息。这当然归功于他妈的抢救,但更归功于其他人的协作和配合,包括辜韶容。

哪怕况美泰再怎么不喜欢她,也要对着这个孔克南的救命恩人恭恭敬敬小心翼翼。

“你是没看到他妈对辜姐敢怒不敢言的怂样,让我想起他妈对栗总有不满但不敢说,只敢暗搓搓地对巡视组内涵的时候。”茶茶冷笑“真是个阴阳人。”

“这又是什么八卦”

星星来劲了“说说说说”

“还不是她之前自强部那一派不服管,觉得权力没有了,想给栗总使绊子。”

茶茶声音越来越凉“一群狗东西,没有栗总早就被枪毙了,还想反咬一口如果不是它们这么丧良心,栗总何至于什么人都不敢用,只敢靠实打实的自己人。”

两个人对话有了片刻的沉默,星星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

“说起来,过两天南南就能又出去直播了,这两天阴谋论南南被处决的应该也能平息了。”她说“南南好惨啊,现在两边都不待见他。”

“极右觉得他被招安,极左觉得他慕洋。”茶茶说“左右都觉得他是狗,还有中间那部分好多猥琐男在说栗总那个号的事儿,鄙视孔克南给女拳当狗。所以孔克南也是绝了,嘲他狗这事儿左中右哪儿都逃不掉”

“噗。”

星星笑了一声“哈哈哈神经病啊,左右之争也就算了,嘲栗子姐姐小号是肿么肥四这帮人不会以为随便谁都能凑上来个栗子姐姐当狗吧这个机会哪怕对外开放他们都没资格好吗。”

“你总得给这群人一点念想,栗总说了,要是连网上嘴炮都打不了,那或许就有群人要跑到街上去随机杀女孩子了。”茶茶说“毕竟盲流太多。话说你是不是搞到什么好吃的八卦了,快说来给我听听”

“咩啊,就是在十六基地,会跟方哥说很多话啊。”

星星想了想“上次他请我吃冰激凌,打开钱包的时候我看到了栗子姐姐跟他的合影诶。”

看到的时候星星还愣了一下,因为那张照片上两个人看起来都还挺小的,环境也不是叶栗喜欢的地方。像是在体育馆里之类的,背景有闪光灯、彩带和其他乱七八糟的,还有很多奇装异服的人。

叶栗还穿着黑乎乎的制服,对讲机和其他制式装备一应俱全。方政委看着则是另一个画风,又金属又摇滚,配饰有点夸张,但总体还是比较低调的。

“哦,这个是我跟栗栗在演唱会上。”

方政委看到星星注意这种照片,立刻就笑了“她知道我还挺喜欢这个乐队的,所以找了个机会帮我买到了一张票。”

但是方仕同当时请不了假也出不去,于是叶栗找了当时苏格兰场的雷斯垂德探长,调她去内场站岗。

“这样你就可以跟我进去保护我。”叶栗说“我不太想看这个,正好可以背对着他们,完美。”

方仕同以为叶栗开玩笑,没想到叶栗就在那儿戳了俩小时,一次都没回头,偶尔从他手里拿水喝。

最后,还是主场注意到全场嗨翻时,某个坐在角落里的大帅哥一直盯着维持秩序的警察小姐姐看,在散场后邀请他们去的后台。

“我感觉你们有故事可以讲。”主场说“毕竟买了内场票还一直扭头看警察的我第一次见。”

方政委光是笑,看着叶栗不说话。最后还是叶栗问的,能不能拍张合影当做纪念。

原本她意思是方仕同去跟主唱拍,但显然主唱和方政委都误会了她的意思,被方仕同圈在怀里拍了一张起码对方仕同来说极为有纪念意义的照片。

“那天我过生日。”

方政委得意得已经快要长出一条尾巴用来翘到天上了“那之后,每年我过生日,叶栗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