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双薄唇,紧张得直哆嗦,实在想不通陆景琛从哪里弄到的录音笔。
“怎么不听了”
陆景渊嗤笑出声,“你不是喜欢阿琛喜欢得要死么怎么他送给你的礼物,你都不愿意听完”
“这是假的这不是我的声音不是我的说的话”
“阿渊这分明就是有人栽赃陷害”
“我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
薄沁握紧了拳头,想要解释,可话说了一半,就被陆景渊捏住了脖颈
粗糙地大掌摩挲着她脖间脆弱的皮肤,发狠似地收缩着
“是啊小沁,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就变得这么血腥残忍了呢”
陆景渊冷厉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带着十二分的寒意,仿佛要将她周身的温度全都吸走,让她冻死在原地
“我没有我没有”
脖子被他卡在手中,薄沁方才还煞白着的一张脸瞬间憋到通红。
因为口齿不清的关系,她不断地冲着对方摇头,与此同时,眼泪还簌簌地往下落,不盼着别的,就盼着他对她还有一丝丝的感情,能再信她一次也好
“你有没有做过,我根本不想知道”
啪
一声巨响,陆景渊抬臂一甩,薄沁的身体就如同断翅地蝴蝶,从大床上跌落,额角硬生生撞在床头柜上,刺目的鲜血瞬间流下,染红了她的视线。
“我来这里一趟,不过是阿琛给我面子,送你最后一次机会。”
陆景渊视线里的不忍一闪而过,“要么拿着这些录音,自己去自首要么”
“要么怎样”
“自首”对薄沁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样重的罪,即便不判死刑,也得终身监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