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音无奈地望着她的夫君道“宇文泓厚厚脸皮。”
她的夫君半点不恼,接着她的话点点头道“宇文泓厚厚脸皮,宇文泓不会脸红。”
萧观音是拿他没办法了,只能由他这般抱着往长乐苑方向走时,一阵夜风吹过,挟着梅花清冽香气扑至面前,有什么记忆,似也随之拂近,令她心神微恍至某个同样花香轻逸的夜晚,轻怔着问宇文泓道“你之前是不是也这样抱过我”
“在长乐苑抱过好多次啦”,厚厚脸皮的宇文泓道,“萧观音记性不好”
“不是不是在长乐苑”萧观音的声音,随着缥缈的记忆
,飘飘忽忽,“是在外面是在澹月榭附近好像”
宇文泓轻快的步伐,因“澹月榭”三个字,猛地一滞,他暗怀忐忑地看向怀中女子,见她仍在努力牵理那夜记忆,轻轻地回忆道“那天,我在澹月榭同大哥一起,等你过来,然后”
萧观音还没“然后”个所以然来,就被忽地抱着她转圈儿的宇文泓,给转没了,惊到下意识搂住宇文泓脖颈的她,一点忽然闪现的记忆思路,被这忽然的几转,全给转到爪哇国外去了,待一点晕乎劲儿平息下来后,无奈又好笑地望着宇文泓问“怎么忽然转起来了”
看萧观音把那点记忆丢开了的宇文泓,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望着她道“因为太高兴了。”
萧观音问“高兴什么”
“高兴的事太多了,要过年了高兴,和娘子一起高兴,和娘子一起过年高兴”,宇文泓微顿了顿,笑望着怀中女子道“最最高兴的是,要和娘子一起,过很多很多很多年。”
一早按公子吩咐、悄悄备好的烟花,在公子抱着夫人入门后,立在庭园中燃放起来,在长乐苑上方夜空,璀璨盛开,流光溢彩。
萧观音被突然响起的声音,惊了一下,下意识靠在宇文泓怀中,望向那满天芳华,怔怔看道“何时备下这个的,我怎么半点都不知道”
“惊喜”,宇文泓不动声色地将手臂拢得更紧,问萧观音道,“喜欢吗”
一重重的五彩光华,洒落在女子的琉璃双眸中,她浅笑颔首,而宇文泓心内蜜甜,他将萧观音抱放至廊下,与她并肩赏看烟花,却见那黑狗夹着尾巴跑了过来,像是被烟花声吓到了,来找萧观音求安慰。
萧观音总是很宠它的,在廊栏处坐下,由着黑狗将下颌搭在她的膝处,手搂抚着它的脖颈,温柔安慰道“不怕不怕”
宇文泓承认,他有时是有点嫉妒这狗的,走至萧观音身后坐下,看这狗丑不拉几的,扔大街上都没人要,却能得萧观音这般宠爱,真真好命,于心中默默腹诽一阵,又想起自己这张脸来,不由忐忑。
这个冬天,他有好好整治他这张脸,照镜子的次数,比过去十几年加起来都多,他自己觉得,好像是好了那么一点点了,但不知萧观音,有没有看在眼里
“娘子”
满天的烟火下,宇文泓踟躇一阵,问萧观音道“你看看我的脸,有没有好一点”
萧观音回身看去,见宇文泓坐姿端正,好像很紧张的样子,似一名上交考卷的学子,正被先生检查,她觑近前去,仔细看他的脸颊时,忽地想起不久前她的夫君说,“宇文泓厚厚脸皮,宇文泓不会脸红”。
厚厚脸皮、不会脸红的宇文泓,原因萧观音近前看脸,正紧张地坐等答案,却觉颊处忽地一软,他僵住身子,见萧观音含笑抬头,望着他道“拜一下”
“砰”地一声,最后一朵最大的烟花,在长乐苑上空,声势浩大地篷簇绽放,点完烟花的承安,回身看公子是否喜欢,却见呆呆坐着的公子,整张脸都红透了,就似烟花一般,快要炸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的一年,谈恋爱兼搞事业,撒糖并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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