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abu想的不太一样。
林聪义和土耳其管理的通话结束之后,确实又拨打了另外一个土耳其工人的电话。
土耳其的管理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因,也很快得到了解释。
林聪义打给了马尔丁铜棒厂的工人。
这让abu很意外。
直接让他的人,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看看那个工人是不是能够提供一些新的信息。
不多时,abu的人都回复说,没办法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
林聪义确实把电话打给了土耳其铜棒厂的工人。
人是真实的,电话也是真实的。
但这个人,早就已经死在了铜棒厂的爆炸案里面。
是当时通过直升机救援没有救回来的那五个人中的一个。
abu直接给救援直升机的那个机长打电话,让他问救援这个工人的那个机长,当时一起上飞机的跟去伊斯坦布尔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中国籍男子,顺便把林聪义的照片给发了过去。
很快就得到了确定的答复。
机长不仅记得林聪义,还记得他当时在救援直升机上,直接崩溃。
如果不是肤色和人种上还有些小差别,机长都以为当时重伤昏迷的那个工人,是林聪义的亲兄弟。
那个工人在救援直升机上,就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算是死在了林聪义的眼前。
两个月之后,林聪义拨打了这个工人的号码。
死了的两个月的工人的电话还没有停机,倒也不是没办法解释的问题。
没办法解释的是,人都死在他面前两个月了,林聪义还给人打电话。
更没办法解释的是,林聪义打完这个电话之后,这个号码就被注销了。
端的是欲盖弥彰。
连孟佟鑫都没办法再帮林聪义找到任何可以说得通的解释。
线索断了,海外调查这条路就走不通了。
还是得从林聪义这边入手。
“我想起来一件事情。”孟佟鑫说:“林聪义非得要在你家的别墅挖一个酒窖。”
“挖酒窖他不是从来不喝酒吗”
“对啊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他神经病。而且,你们原来家那么大,占地就不止一亩,还有五层楼那么高。城市里面那种别墅,顶上不能多建,才挖地下室做酒窖。厂区的房子肯定宁愿多建几楼,也不挖地下室,你说是不是”
“确实,挖地下室的成本比较高。关键已经建好的楼,再挖也不安全,当时建楼的时候,根本也没考虑到这种可能。”斐一班从专业的角度,给予了回应。
“对吧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我给斐厂长和韩姐当司机的时候,见的别墅可不要太多了。什么情况该怎么弄,我能不知道一天天的说我没见过世面。”
孟佟鑫终于找到了可以吐槽的地方:“就没见过这样的,和神经病了似的,我上个月还和他吵了一架,问他问什么不把心思花在专利上。你都不知道有多少女工,为了转产的事儿找我哭。现在这世道,锁厂的熟练工哪那么容易找到新活,即便是那些找到了的,工资也和现在天差地别。”
孟佟鑫的话,又开始有些天马行空了。
在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里面,林聪义非要在厂区的别墅里面挖酒窖,就显得尤为可疑。
要知道,林聪义之所以和伊斯梅尔混不到一块儿去,就是因为他不喝酒。
他如果能像斐厂长在土耳其的时候那样,时不时就和伊斯梅尔把车开到无人区喝酒,一喝就喝到天亮。
别说林聪义是有基本英语沟通能力的,就算是和斐厂长一样,基本靠比划,那也是能够一见面就哥俩好的。
一个不喝酒的人,不管不顾,非要在一个不具备挖地下室条件的地方,挖一个酒窖。
这是为什么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